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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鬱抱著葉流夏輕輕安慰道。
葉流夏仍舊是不說話,還躲避沈鬱的眼神。沈鬱見她這樣很是著急,小時候剛來王府的時候葉流夏也經常這樣不說話,後來在沈鬱的不懈努力下,葉流夏終於是可以跟人正常的交流了。
「管家,你來跟小夏說說話,她現在跟以前一樣,不說話了。」
管家也著急了起來,各種說好話。
「哇~管家爺爺。」
葉流夏一邊哭,一邊鑽到管家懷裡,仍舊是不理沈鬱。
「乖孩子,跟爺爺說怎麼了?有爺爺在呢,不怕啊孩子。」
「爺爺,嗝~」
葉流夏就用手指著沈鬱,說了一個字「怕」便不再開口了。
「管家,你先帶她回去吧。」
沈鬱懊惱不已,暗罵自己怎麼就不能好好說,非得嚇著小夏。
【宿主,你這樣是做什麼?這樣你更出不去了】
包子不解道。
「不用擔心,之前的世界裡,很少有這麼自由發揮的機會,既然現在有了,為什麼不用,還能更快地完成任務。而且我這個樣子,跟小時候的我剛來王府一樣,沈鬱肯定要擔心,然後找大夫給我看病。屆時,要出去就好辦多了。」
葉流夏氣定神閒待在房間裡。
沈鬱這時已經找到以前為葉流夏診治的大夫,大夫聽完沈鬱的描述,就直說,
「王爺,您還是不要阻止郡主出行交友,這樣不僅不會有任何好處,只會讓郡主變得跟以前一樣,到最後拒絕跟任何人交流。這是心病,王爺您用非常生氣的語氣質問郡主,郡主只知道她讓你很生氣,惹你不高興了,覺得自己做錯了,就會懲罰自己。」
沈鬱焦急地問,
「那怎麼辦?有什麼補救的辦法嗎?她現在已經不理我了。」
「王爺,心病還須心藥醫,對症下藥就可以了」
沈鬱問管家,
「小夏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管家很是哀愁地說,
「還跟之前差不多,基本上不說幾句話,一句話也沒幾個字。」
就這樣,葉流夏一直沒有出門。
季時清當晚就知道了他父親向陛下請賜婚被攝政王攔下了,今天又見葉流夏沒有來國子監上學,所以一從國子監下學就來攝政王府,求見葉流夏。
沈鬱本想著這人拐了他的小奶糰子,剛想拒絕,又想起大夫說的心病還須心藥醫,或許這個季時清能讓小夏恢復正常,就把人請了進來。
等管家跟葉流夏說,季時清來了的時候,她還是沒有說話,但是已經拉著管家往外走。
「夏夏,你今天怎麼沒有來國子監上學?昨天我父親向陛下請旨為我們倆賜婚被攝政王攔下了,我還以為你是因為這個才沒來上學的。」
季時清見葉流夏來了,趕緊上前詢問。
「不是,不是因為這個,我沒事,今天只是生病了才沒去上學的。」
葉流夏很緩慢地說道。
「生病了,看大夫了嗎?怎麼說?嚴重嗎?」
季時清一連三問,葉流夏都回答不及了。
「你一次性問這麼多,小夏怎麼回答?本王還沒找你呢?你就是季時清吧,說你是怎麼騙她的,說不清楚本王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沈鬱面帶怒意地看著季時清。
「我沒有騙夏夏,我跟她是真心相愛的,我這一輩子就只會愛她一個。」
季時清說著就牽起了葉流夏的手。
「正好,王爺您也在這就做個見證,我季時清這一輩子只愛葉流夏一個,也只會娶她一人,這輩子只期盼與她相伴到老,不離不棄,如有違背,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