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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垂衣沒有掙扎,甚至都沒有再看他一眼。
武帝肆無忌憚地撥弄著,很快,自身就出現了反應。
「為何不說話?」他沉浸在久違的感覺里,眼眸中漣漪四起。
當他的手,觸到一片柔軟時,身體很明顯地僵了一瞬。
何垂衣不躲不避,聲音似是冰冷的碎雪砸在他心頭。
「說什麼?」
「你沒感覺?」
何垂衣譏諷地揚起唇,「希望我像一隻發情的公狗嗎?」
他諷刺的笑容像細針一般,毫不留情地扎進武帝的眼裡。
武帝的手停了下來,何垂衣立即從榻上離開,眼神冰冷地說:「你就不嫌噁心嗎?」
「噁心?」武帝雙目通紅,眷戀似的將手放到眼前來,「朕幫你的時候,難道不舒服嗎?」
「舒服,漠竹幫我的時候,更舒服。」
何垂衣如願以償地看到武帝猙獰的面孔,轉身便要向外走。
「你給朕回來!」
何垂衣側過頭,雙手環胸,眼睛往武帝下身瞟了瞟,「皇帝,你想好了,如果我現在聽你的話回去,就當還了你這份救命之恩。」
何垂衣邁開腿,作勢向武帝走去,後者果不其然地制止了他。
「你別過來。」
早知武帝不甘輕易放過自己,何垂衣盯著他輕嗤一聲,旋即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房間。
出門立即撞上鍾公公,何垂衣便問道:「公公,在何處可以打熱水?我想沐浴。」
鍾公公不知房內發生了什麼,為何垂衣指了一個方向,就趕緊進了房間。
何垂衣向鍾公公所指的方向走去,沒走幾步他忽然頓了下來,這時才反應過來:他沒問到自己想知道的事。
皇帝的行動詭秘莫測,他會瞞著自己做什麼呢?
想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否則他不應該會瞞著自己。
走了一段路,他發現善業就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問到了嗎?」善業的情緒已經平穩下來,問這話時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何垂衣搖了搖頭,「不知道也罷。」
善業朗笑兩聲,「不知道也罷?何垂衣,你真是夠冷血,不過你放心,武弟是什麼人?他不會讓自己的一片苦心付諸東流,這可是他將你拴在身邊的好機會啊。」
何垂衣冷眼看著他,「告訴我,他究竟做了什麼?」
「不行,」善業搖了搖頭,笑容無奈地說:「這事要從他嘴裡說出來才有意思,畢竟誰也想不到,他肯為一個替、代、品犧牲那麼多。」
何垂衣敏銳地察覺到什麼,「替代品?是誰?」
善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避而不答:「前面就是浴室,施主請吧。
說完,他動身離開,何垂衣站在原地神色晦暗,直到善業進入禪房,他才收回視線。
片刻後,他脫衣坐入浴桶,長辮垂在桶外。
用力地擦洗武帝觸碰過的地方,直到那片皮膚變得通紅為止。
一片水霧中,他蒼白如玉的手臂靠在木桶兩側。
何垂衣身形瘦弱,如今一看,原來是肌肉緊緻,穿著衣服看不出來罷了。
他合上雙眼,放鬆身體仰靠著木桶,如果忽略他喉間的喉結,這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幅美人入浴圖。
正在此時,房梁之上。
一身道袍的男人突地揭開青鬼面具,捂著鼻子仰起頭來,猩紅的鮮血順著他手掌的紋路往下滴落,輕輕幾滴砸向水面。
這輕微的聲音並未驚動到何垂衣,他緊閉的唇瓣微微張開,自言自語地道:「好看嗎?」
房中一片寂靜,無人應答。
何垂衣不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