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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重重宫门?即使出得去,她的东西都在他手上,她也回不了家……从容踟蹰良久,回头时胤禛已站在床边示意她更衣。一步步走近后,从容咬紧了下唇,低头刚要去取衣物,胤禛蓦地伸出手来,一摊掌心道:“给你。”
从容呆呆地看着他手中纸包的桂花糖。“就剩这点了,”胤禛硬是拉过她的手,放在她的手中,“乖乖的,听话。”从容看看手中糖果,又看看一脸认真的胤禛,哭不是、笑不是、悲不是、喜更不是。她心里不知何味,面上神情也是古怪至极,那次胤祥也是拿糖来哄她,难道这法子根本就是四魔王教的?
从容白天虽然顺从了一回,到了晚上她却拿着薄毯窝在了墙角。胤禛进来时,眼皮都没抬一下,“你又不听话了。”
“奴才就是要听话、守规矩,所以还是待在奴才该待的地方好。”
“奴才听话是要听主子的话,不是让你自说自话,”胤禛的眼光扫过从容的脸,“你皮痒了是不是?”
从容闷声闷气道:“不是。”
“不是就过来。”
从容慢吞吞抱起自个的薄毯回到床边时,胤禛一声没吭。等从容伺候他躺好,自己又挨着床沿躺下时,他乍然出声,“不是让你过来么?”
从容又往床边挪了挪,“奴才不能再逾规了。”
“你已经逾规了。”
“这是四爷让奴才逾规的。”
胤禛看着随时会摔下床的从容,一脸玩味,“这话说出去,谁信?”
从容死不认命,“自然有人信的。”
“好,那就来试试。”说着话,胤禛也不待从容反应,立马提高声音道:“香羽。”
从容一惊,香羽已在外应声道:“四爷?”
“去请额娘过来,就说我这儿有一奇事,让她过来看看,该如何处……”
还没等胤禛说完,从容已一下钻进了他的被窝,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玩不过这个小魔王,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胤禛嘴角一弯,满意地看着从容道:“香羽,不用了,你去睡罢。”香羽稀里糊涂地答应一声,待重归安静后,胤禛从后搂住从容道:“抱着你好像暖和些。”
他这里还不够暖和么?她又不是人形热水袋!从容绷紧了身子,尽量同胤禛扯开距离,“四爷要是嫌冷的话,奴才可以去多添些炭火?多拿床被子?要不奴才去找个美貌丫头来给爷暖被?”
“闭嘴!”
从容闭上了嘴,可仍是睡不着觉,耳畔呼吸绵长悠深,她偷偷地拿开胤禛的手,掀开被褥一角刚要溜号,身后人已更用力地抱住她,身子也是贴得更紧。从容逃不掉,心里的那把火却是熊熊燃烧,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除夕,宫中大宴。
永和宫中的主子们自是不在,连带伺候的太监宫女也几乎倾巢而出,即使是留下的,也都自寻乐子去了。从容好不容易将尽忠职守、留下看屋的香羽哄去同小叶子看焰火,自己则留在胤禛房中翻箱倒柜。从前没有搜到的犄角旮旯,或是上锁的箱柜,她都一一将它们打开查看。穿越的日子不好过,从容没一天不想回去,这几日做人抱枕之事更是加深加速了她的这种想法,就算只有一线希望,她也要尝试到底!
搜到搜无可搜时,从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那张雕花床上,她曾经在电视上、书上见识过各种各样藏东西的好地方,比如说花瓶里、抽屉的隔板下面、或者是床垫里……古人没有床垫,她当初也将床褥细细翻查过了,惟一遗漏的,就是床底下,也许……也许胤禛将钥匙封在了床板底下?
从容抱着侥幸心理,拿着烛盏就钻入了床底,没有,什么都没有!虽然胤禛的床底下比想象中脏一点,可别说是钥匙,就连片纸片她也没摸着。从容灰心丧气,对着积尘运气很久才一点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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