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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究竟是怎么了?一会儿命人打她,一会儿亲自伺候她;一会儿对她好,一会儿对她歹;一会儿说心事,一会儿又说她笑起来好看,他是不是……是不是狂躁症转分裂症了?
从容在对胤禛的不断琢磨研究中进入了梦乡,她似乎又回到了那座假山上,霞光万道中太子横笛在手,让人心无旁骛,只想沉醉在他的笛音之中。
“我这一曲吹得可好?”
“好!”从容拍手以赞。
胤礽嘴角上扬,现出一个醉人的弧度。
从容红着脸低垂眼帘,正挖空心思地想着溢美之词时,有人用力抓住了她的手,“小瞎子,巧克力呢,还有么?”
从容旋即惊道:“没有了,九爷,没有了!”
“说谎!我知道你还有!”
从容被人揭穿了老底,冷汗直冒,“真的没有了。”
“肯定有,你让我搜搜。”说着话胤禟的小手就探过来到处摸索,从容忙掩紧胸口,急急嚷道:“九爷,真没有了,真的,九爷,九爷……九爷!”
从容叫喊着醒来,刚一睁开眼,就对上胤禛嘲弄的目光,“原来你梦里还有老九。”从容闹了个大红脸,想解释什么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只好转移话题道:“四爷,什么时辰了?”胤禛不理她,自顾自除下外衫、靴、帽后就躺了下来,“该睡的时辰。”从容看得一愣愣的,原来他会自己脱衣服阿,那还每天让她穿上脱下的?
胤禛掀开被子就往里挤,从容艰难地让出地方,“爷,你不是想睡这儿吧?”
“这是我的地方。”
“可是……可是这睡榻很窄。”
“够睡就好。”
“挤着难受。”
“我舒服就行。”
“会有人来找你的。”
“我都吩咐下去了,闭门念书,不会有人找的。”
从容呆了半响,使出杀手锏道:“这会儿奴才身上的味可不好闻。”
胤禛笑了,他侧身看从容道:“是有点。来,我再帮你擦擦身?”
从容从没见过胤禛嬉皮笑脸的样子,乍然一见,只觉寒毛直竖,“这种麻烦事就不用麻烦爷了。”
“不麻烦,”说着话,胤禛做势欲起。
从容顾不得疼痛,猛一把拽住他的袖管道:“不用了,爷明日还要起早,还是早些睡吧。”
“真不用?”
“只要爷忍得了。”
胤禛躺倒后阖上眼眸,“我都忍了你一年了,有什么忍不了的?”
从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且,说得他自己好像忍辱负重似的,其实他说不定就喜欢这个味,不然怎么死乞白赖的非要和她挤一起呢?
也许是白日一番忙碌,胤禛很快就沉沉睡去,而从容因为白日沉睡,晚上就少了睡意。这时她睡不着,伤口又是隐隐作痛,只得勉强伸长了手过去轻轻揉按。刚打下去的时候真的很痛,不仅是身体,也是心中的不平与屈辱,此刻他虽然亲自为她上了药,可心上的伤口又该如何来医呢?从容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果然伴君如伴虎,现在他还不是君,要真到了那天……从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不行,为了她的小屁屁不再被人打烂,为了保住自个的小命,她一定要回去!
从容正胡思乱想,身侧的胤禛忽然动了一下,原本舒展的眉头拧成一团,“小瞎子,”他不会又要叫她起床伺候吧?从容吓了一跳,埋着头没有出声。片刻后,胤禛又急促唤道:“小瞎子,”这回从容抬起头,小心翼翼道:“什么事,四爷?”胤禛纤长的睫毛不停颤动,他并没有理她,只是焦急而又大声地说道:
“是我的……我的……小瞎子,不许抢……谁也不许……”
27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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