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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狂放而霸道,侵占了我所有的迎合后还要掠夺我的不备。我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缠着他,我想把我所有的话都化在这吻里告诉他。
我们疯狂的拥吻在暗巷里,直到窒息感压迫得我们不得不分开。
喘息的声音就像困兽一样粗重而狂野,压抑的渴望让我们的双目比星星还要亮。
陆小佳再度拉起我的手,往巷子深处狂奔去。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我也一个字都没有问。在这样特别的时候,所有的语言都是多余的。
在一间简陋窄小满是霉味的客房里,陆小佳剥去了我所有的衣裳和伪装,我赤裸的身体在他的眼睛里闪着光,他用他整个身体把我包起来。
他火热的唇吻遍我身体的每一寸,我竟然像个初承雨露的处女般机灵灵的颤抖着。他的双手游走在我光滑的肌肤上,他的气息吹拂在我滚烫的皮肤上。
我似醉似痴的呻吟着,他的身体越来越像一张绷紧的弓。这张弓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我渴望着他的箭快一些离弦。
我的第一个男人是江暮生。
我在二十四岁生日那天把自己给了江暮生。那一天的情形我已经忘得差不多,只记得江暮生的动作笨拙又温柔。他一直在我耳边问我疼不疼,搞得我本来不很疼都觉得疼得受不了。
那一次的记忆一点儿也不美妙,所以之后的床上戏总是能让我想到第一次的疼。江暮生总觉得是他不够温柔害我受了伤,可是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还要怎样比他更温柔。
我一直很奇怪,成人杂志里写的那种高潮感觉为什么我没有,这问题江暮生的回答只有三个字:我努力。
其实连我都觉得他真的很努力,但是努力的结果却不是太理想。我们曾经借助三级片想让这活动尽兴点儿,但这样的方法一次两次后也失了效。
我们一直找不到这症结究竟出在哪儿,但是也没有真正把它当回事。我后来得出的结论是,这种事对于女人其实就应该是那个样儿,什么高潮跌起欲死欲仙全都是男人的感觉男人的话,就因为他们的感觉是这个样儿,所以他们就让女人也装成那个样儿。
女人在床上也就是男人的附属品,这一点我也不得不承认。因为在床上总是男人掌握着主动权,在床上女人总是迎合着男人的需要,因为只有男人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会满足。
这一点女人就很难做得到,因为很多女人连‘满足’是什么都不知道。比如我这个女人就从来也不明白,满足究竟应该是什么样。
幸好我遇到了陆小佳,陆小佳让我明白了女人的满足是怎么一回事。
我知道一个已婚女人说出这句话,很无耻也很卑鄙。但是就算把世上所有难听的话都搁在我身上,我也不后悔跟陆小佳上了床。
我实在无法描述他进入我身体的一刹那,我就像是久旱的大地初逢甘露一样的贪婪,又像是将死的溺水者突然抓住了根浮木一样的兴奋。
陆小佳却仿佛比我还贪婪,他扫荡着我所有的激情,吞噬着我所有的羞涩,又撩拨了我骨子里蠢蠢欲动没发过芽的那一团火。
我情不自禁的放开所有的矜持拥紧他,放荡的呻吟声我自己听了都销魂。
他的强壮他的霸道他的野蛮和疯狂,一寸寸地刺进我的灵魂里,让我颤栗让我兴奋让我快乐和满足。
我从来不知道女人在床上也可以是这样的,不是为了让自己的男人满足而迎合,而是为了共同快乐而引领。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彼此奉献的肉博战,在这场战争中男人和女人同样占有主动权,男人为了让女人快乐而冲刺,女人为了让男人沉醉而纠缠,男人和女人就在彼此的默契中寻找着战地的至高点,在彼此交换的激情中融为一体共赴颠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