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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再次回復安靜,莫其然急不可待地打開了手機用we插t發了條信息給雪兒。
其然:玄清答應明早就去清楚五鬼。
雪兒:他答應得如此爽快?
其然:五鬼運財之術本就是他門派的法術,只是流落在武鵬飛手上給胡非做歹了。
雪兒:?還是他引起的?這是意想不到。
其然:今天我和他拜師了。
雪兒:不是吧?
其然:我覺得我要學點法術,自我保護,我更希望我能保護你,不讓你再受傷。
雪兒在電話那頭,看著信息,嘴角微勾,心裡似乎是春日燦爛的鮮花,滿是香薰,滿是愛。
玄清道人回到了自家,與其說是個人住所,不如說是一個微型道觀,大廳什麼家具都沒有,只有正對大門處擺放著一尊約1米高的白須慈目,綰著冠發,身穿紫袍盤腿而坐的老人陶偶,陶偶前是一張長長的花梨案台,上面擺放著香爐,木魚,三清鈴,龍鬚角磬、桃木劍等法器。
玄清上前誠心上香,然後跪在法壇前的軟墊上拜三拜。
&ldo;弟子玄清已經按師祖留下的血焰追魂咒找到了千年後誕生的韓寧,今年他也將步入24歲,弟子必定遵循遺訓,好好教育莫其然,讓他迅速有保護自己的能力。&rdo;玄清口裡還在嘀咕著什麼,卻沒有發出聲來。
正文 第十八章 我們好寂寞!
在供奉他妻兒神壇前,武鵬飛蜷縮著身體睡著了。他眉頭緊鎖,面部偶爾還一抽一抽的,額頭上都是豆大的冷汗。
這間房唯一的窗並沒有緊閉,屋外陰冷的風吹了進來,帶動著厚重的窗簾也泛起了波浪。本來下了一天的雨,原本黑壓密布烏雲的天空竟然在下半夜晴朗了,那圓月也難得露出臉來把這漆黑的房間塗上了一層銀輝。
在夢裡,他看見了他的太太一左一右地拉著他一對年幼的兒女站在窗頭,月光剛好曬在他們身上。他欲衝上前,給他們一個擁抱。可是他定睛一看,不僅不敢上前,還嚇得癱坐在地上不能動彈。
他太太蓬頭垢發,眼睛反白,眼角都是血淚,臉色慘白如灰襯托得血紅的唇,正對著他冷笑著。他的一對兒女,手腳頭顱的關節位置上都血痕,像給某個縫娘隨意補丁在一起的布娃娃似的,在風中如柳條一般在微微晃搖著。他們或許更像是破舊的機器人,行動不協調,並且在關節處發出&ldo;咔咔&rdo;的聲音。面容扭曲,七孔流血,讓武鵬飛看的膽戰心驚,這次是他第一次夢見他的妻兒。
女人放下牽著女兒的手,慢慢抬到空中,向他招起手來,一句一句,無比哀怨的說:&ldo;我們在下面好寂寞。&rdo;
他的一對兒女在齜牙咧嘴,詭異陰森地笑著跟著女人的口吻說:&ldo;我們好寂寞啊。&rdo;
武鵬飛渾身毛骨悚然,嚇得用手撐著地連忙後坐了幾步,他妻兒的面孔與聲音帶來的無比驚懼像瘋狂的子彈一樣襲擊著他。他哆嗦著說:&ldo;我我我,我明天再去燒多點東西給你們。&rdo;
女人移形換影似地,迅速閃到了武鵬飛眼前,那反白的眼睛一下變成全是黑瞳,那血腥雜帶腐爛的惡臭從她身上攻到了他的鼻子裡,加上那突然這麼近細看女人的鬼樣,他感到胃部翻山倒海似的,他立馬用手捂住了口,剛涌到口裡的嘔吐物生生吞回了胃部。
女人用尖銳並長長的中指指甲插在他的下巴,慢慢抬起他的頭,然後和他瞪得大大的眼睛對上,淒戚戚地說:&ldo;我們不要這些東西哦,我們只要你哦。&rdo;
吳鵬飛一把撥開那指甲,下巴的位置立即刮出了一道血痕,跌跌撞撞地向門外跑去,而他身後還是女熱與孩子猙獰的笑聲:&ldo;我們死得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