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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修远的脸立时红了,冷哼道:“那就让户部记录下此事,待发放俸禄之时扣下便是。”
展落墨带着浓重的鼻音撇着嘴,“臣是无所谓,反正也不知道俸禄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发放。”
看着展落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姬修远的脸色渐渐由红转绿。顾锦年则侧首,对着展落墨又是皱眉又是挤眼,只求他别再连累自己继续花银子。
姬修远暗自磨着牙,行啊皇后,眼睛都小成这样了也不妨碍你暗送秋波啊,只是你这秋波送出去人家收不收得着呢?
太后将他们三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抬手轻轻按住了姬修远的肩,微微用力,口中却笑道:“皇帝啊,哀家看此事就先这样吧,你呢,也给皇后个面子,就将展画师被罚的俸禄一并记在皇后的账上好了。”
姬修远深深望了太后一眼,点点头,“母后懿旨儿臣岂敢不从。”又狠狠瞪了展落墨一眼后,他神色抑郁地起身对着太后行了一礼,“儿臣朝中尚有要事待办,先行告退了。”行至大殿外,他对着列在宫道两旁的内监宫人们道:“无需跟着朕,留下来伺候着皇后吧。”
踏出慈宁宫,姬修远眉宇间的抑郁一扫而光,一脸淡然地缓步走到廊下的转角处,对着前方说:“给朕盯住了,别偷懒,拿证据。”他的前方空空如也,身后只有一个常宁紧紧跟随,常宁却仿佛聋了一样,不仅没应声更是连一点表情都没有。一阵风吹过,卷来了一片树叶贴在皇帝的衣襟上。此时已近腊月,京城里面的树叶子基本都掉光了,按理说是不会再有枯黄落叶的,而贴在皇帝身上的树叶也确实不是枯黄的,是翠绿的,就仿佛是春天才发的嫩芽。姬修远笑笑,将树叶轻轻掸落。
第零四章 无耻狡猾还是智慧
……》
顾锦年和展落墨是一起走出慈宁宫的,是在太后颇有深意的注视下一起走出去的。
“你一直不见我,就是因为你的脸被毁了吗?”
听见展落墨这样问,顾锦年不得不停下来,回身看了他一眼,又对着后面跟随着他们的那两队宫人挥了挥手,宫人们齐齐退出了丈余远。她这才说:“任何一个女人的脸在一夜之间变成这副样子,大概都不会再有心情见人了吧。”
“这是怎么弄的?”
“不知道,反正已经是这样了。”
“小年,你说不知道的时候,通常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愿意说。”
“既然这么了解我,那你就该知道,在我说了不知道之后,你再怎么也问不出真相的。”
展落墨竟然能够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现在的这张脸看!看得顾锦年想躲、想逃。
“小年,你其实,不想做这个皇后对吗?所以你故意将自己的容貌毁了,以为如此就无法入宫,可是,你爹却仍旧坚持,不惜冒着欺君之罪用你今年生辰时的画像顶替。”
顾锦年神色怪异地望着他,“展落墨,你别画画了,去说书吧,保准比你画画更出名。”
手臂被展落墨牢牢的钳住,顾锦年从不知道他那只向来只握碧玉画笔的手如此有力。“小年,你以为做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别人就真的看不到你内心的波澜了吗?再擅于伪装的人能装的也不过是表面的一张皮,内里的东西是装不出来的。”
顾锦年长长密密的睫毛连着抖动了几下,“人总有些不想被人知道的小秘密,不想让我将你的秘密公之于众就别来探听我的。”
展落墨忽然笑了,“公之于众?随你好了,不怕连累你大哥的话,你随便说。”
“我又没说要连带着说出我大哥,我只说你不行吗?三年前你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