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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泪流满面,生孩子又不是做实验,还讲什么丰富性和多样性……难怪她生了三个孩子,难怪顾家的三兄妹年龄差距也是五六岁。能把自己的人生也当做社会学的功课,我佩服得很。
“生孩子的事情,”伯母审视地看我一眼,“你没想过,老三也没有?”
“啊,他想什么,我不知道……”
“那你们在床上都说什么?”
我脸都要烧起来了,支支吾吾道:“床上……说什么……”我吓了一大跳,“啊,我们昨晚……您听到了?”
伯母始终是那种淡淡的表情,“没有,你也不需要因此害羞。性使人类得以繁衍,就像衣食住行。在任何一个社会,回避谈论性都是不妥当的。而孩子作为性爱的直接目的,在每次做爱前,都应该计划好。”
是的是的,道理我都知道,但您能不能不要这么直接!我脸红过耳,支支吾吾地回避了这个话题,重新捡起了一本科幻小说。
从伯母的房间出来时,已经到了当天晚上。回房看到顾持钧埋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不由得怒从心起。
我跳上床去捏他鼻子,把他吼醒,“我在隔壁那么辛苦,你就这么睡觉,好意思吗?”
顾持钧忽然睁开眼睛,眼神亮得很,他笑着把我压在身下,用被子裹住我。“好了,别气了,一起睡吧。”辛苦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最后能躺倒在松软的大床上,真是美妙的滋味,我都不想计较他抛下我一个人睡大头觉了。他反手搂住我,手轻轻揉捏着我的腰,笑得异常愉快,“辛苦了。”
他的按摩非常舒服,我长松一口气,枕在他的腿上。“哎,跟你妈妈在一起,压力真大,总觉得自己智商有问题。枉我还自豪地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呢。”
“不用惭愧,一般人跟她相处比你还不如,我妈的智商起码一百六,”顾持钧微笑着吻吻我的鼻梁,“不过你也不差,能让我家人那么喜欢。”
我被他夸得飘飘然,简直找不到北。“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嘟囔。
“带你来见我家人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度假。明天下午我们出发去阿尔卑斯山。”他边说手又开始不规矩,挑开我上衣的下摆,手指贴着腰腹游走,我愤愤看他一眼,推开他下床,去洗澡。洗完了准备换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忘记带睡衣,就敲了敲门板叫顾持钧送睡衣进来。结果睡衣没看到,一回头,他整个人挤进了狭小的浴室,空着双手。
浴室里蒸汽缠绕,我又羞又怒,拿毛巾裹住身体,赶苍蝇一样赶他,“出去出去!衣服给我就行了。”
顾持钧在某种时候绝对不听我的意见,比如此时。他伸手抱住我,略一低头就吻上了我,我不争气,腰以下全软了,只能任凭他正面抱起我,像树袋熊一样被他抱着回了卧室,边走边吻,忽然觉得天地一晃,就被他推到床上,压了上来。
现在才知道,这个人在床上多可怕,人家是饱暖思淫欲,他则根本没有时间限制,肾上腺素开始疯狂分泌,我想起今天伯母说的那席话,脸都要烧起来了,“那个……你家还有人啊……他们听到了怎么办……”边说边试图跳下床找睡衣。
顾持钧全不言语,扣住我的腰重新一把摁回床上,轻轻咬上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送入我的耳廊,通过神经直达我的腰际脚趾尖,一阵酥麻。
“那你就小点声叫。”
第二十一章 阿尔卑斯
醒过来时头疼得厉害,被顾持钧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精神好得了才奇怪。
我掀开被子欲下床,发现身上除了内衣,就穿着一件顾持钧的大衬衣:松松垮垮。昨晚穿着的睡衣不知道扔哪里去了,行李箱也不知去向。没了衣服,连这个卧室门都出不去。口干舌燥想喝水,但床头上居然没有水杯,他从来都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