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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不是一個姓,但也挺有意思的。
「姓許啊,瞧著還挺年輕的。」
應該是她想多了。
……
陶永安看了下隔壁的包廂,確定沒人後剛想要開口,阮文搶先一步,「你剛才又去找什麼好吃的了?」
她把話寫在小本本上:怎麼樣?
陶永安反應過來,「蒙古國的餐車裡也沒啥好吃的,虧得我來之前做好了準備,你要不要吃蘋果?」
他這兩年練字倒是寫出了一手的好字,筆走龍蛇的瀟灑:都說了,他們會注意的。有個刀疤臉一看就不是好人,我跟他說了幾句,他知道我有錢。
主動把自己往槍口上送,出息了啊。
阮文笑了笑,「不吃,我看書你別打擾我。」
陶永安:「……」用完就丟這毛病跟誰學的,小謝同志可不是這樣的人。
他從網兜里拿出了一個蘋果,大口的咬了一口,「不吃白不吃,甜的齁死人的蘋果喲。」
阮文看著大搖大擺出去的人,忍不住笑了下,也就是跟書燕姐沒孩子,不然還能這麼幼稚?
不過能保持一顆永遠年輕的心也好。
見慣了風風雨雨,還能保持童心。
陶永安肯定很長壽。
拿起桌上的書,阮文看起書來。
……
車窗外已經開始有幾分嚴冬模樣,泥濘的道路似乎遭遇了突如其來的寒流,就那麼沒有防備的化作凍土。
枯萎的黃色不再燦爛,反倒是帶著早冬的蕭索。
一眼望去都是一片荒蕪。
阮文看了下時間,她起身出去吃晚餐。
剛從包廂里出來,迎面就遇到了人。
陶永安說的刀疤臉。
阮文退了一步,不曾想那刀疤臉直接扒住了包廂的門,「妹子,看到小陶兄弟沒,我喊他一塊去喝點酒。聽說車上有馬奶酒,喝著很過癮。」
阮文看了下那有些粗糙的手,「他應該已經去了餐車吧。」
刀疤臉聽到這話笑了起來,臉上的疤痕都帶著幾分眉飛色舞,「不喊你一塊去?他怎麼這麼不懂得心疼人呢。」
這樣的眼神,阮文很多年前遇到過。
只不過多年前的舊事,她想不起那人到底叫什麼名字了。
微微失神後,阮文看向了那刀疤臉,「他怕血腥。」
「什麼?」
刀疤臉以為自己聽錯了,下一秒小腹下方一陣抽痛,等他反應過來,眼前一道黑影飄過,緊接著意識都模糊起來。
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啞鈴上沾了點血跡,不過倒也還好,起碼沒把人腦漿給崩出來。
……
陶永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包廂里多了個人,嚇得他都不敢說話了。
「這人……」
「你引狼入室啊。」
阮文聳了聳肩,「外面怎麼樣了?」
陶永安這才想起了正經事,「他們開始搶錢了,餐車那邊挺嚴重的。」
這個點很多人都去了餐車那邊,就算不在餐車買飯吃也不會趕你出來。
當然很大一部分原因在於這趟車上絕大部分都是中國人,而餐車上的匯率本來又不按照市場價走,本身也是坑人。
坑人一次可以,但一而再的坑人,不免會惹得人不高興嘛。
阮文想了想,「儘可能的小範圍內解決,不然回頭到莫斯科那邊不好交代。」
陶永安當然知道這個問題。
他踢了下躺在地上的人,瞧著阮文的眼神都透著敬意,「你不怕?」
阮文笑了起來,「怕什麼?他壓根沒把我放在眼裡,我偷襲他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