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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荒謬了，

&ldo;當然阿！&rdo;

&ldo;你需要我什麼？…如果是我不能給你的呢？&rdo;凱蘿的聲音又說。

當瑞心覺得快溺死時，凱蘿的溫柔能讓她續命，但當她浮在水面，喘著氣、思考下一步時，她又發狂似地氣凱蘿。

&ldo;你哪有什麼不能給我？&rdo;你不是都給了嗎？你是不想給嗎？瑞心不懂她的問題，她的頭裡，突然又灌滿了很多又黑又憤怒的海浪，讓她的眼淚又飆了出來，

&ldo;是你不願意給嗎？我說需要你現在就抱著我，所以你不想抱著我嗎？！你連抱著我也不願意嗎？！你要丟下我？！&rdo;她大哭著邊對凱蘿吼著，

&ldo;不是的！不是的瑞心！&rdo;凱蘿也很急，

&ldo;求求你別丟下我！我好害怕！&rdo;瑞心蜷縮著坐在床邊，正央求電話那頭狠心的人，

&ldo;天哪！瑞心，我不會丟下你！&rdo;為什麼凱蘿聽起來也哭了、也在求她？

瑞心抽噎著，凱蘿在遠方這微弱的保證，讓她冷靜了一點。她用手背擦掉鼻涕和眼淚，

&ldo;但是…你丟下我兩次了。&rdo;她一針見血地說完，緊張地抿著嘴，

&ldo;所以我才說我不適合你！我對不起你…&rdo;凱蘿激動地回覆著，但後面聲音愈來愈小，

瑞心恢復了一點理智，她也許稍微懂了凱蘿的邏輯，但不能理解她怎麼做的決定，&ldo;你都不想努力嗎？你這樣就要放棄我嗎？&rdo;

&ldo;瑞心…我太糟糕了，你應該找更好的，&rdo;瑞心聽到凱蘿哭了。&ldo;瑞心，瑞心…對不起…&rdo;她喃喃地邊哭邊說。瑞心緊貼著話筒，多希望她貼著的是凱蘿的臉，她好想要抱著她。

&ldo;如果你覺得對不起，就回來阿，就不要放棄我…&rdo;瑞心只想要她回來，

想到凱蘿在那麼遠的地方，讓她們兩個都這麼傷心，她真的不懂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ldo;你讓我好難過…&rdo;瑞心已經不生氣了，但她覺得非常無力。她們分開在這麼遠的地方、她碰也碰不到她。她又掉進一個叫哀傷的游泳池，眼淚和鼻塞…她聞到水的味道。

&ldo;瑞心，你聽我說，你聽我說，&rdo;凱蘿的語氣又激動了起來，&ldo;我想我不應該離開你的，我又做錯決定了，我後悔了！&rdo;她急急忙忙地說著，

&ldo;嗯…&rdo;瑞心聽著點點頭，邊繼續抹掉自己的眼淚，

&ldo;你沒有要丟掉我？&rdo;她覺得又能呼吸了。

&ldo;我…我只是覺得自己不適合你，這不一樣。&rdo;

當凱蘿說她後悔時，瑞心覺得水很快地退下、離開了她的腦袋，但她突然覺得好累。聽著凱蘿這樣說，她沒辦法思考那有什麼不一樣。

&ldo;嗯。&rdo;她無意義地回了一聲。

&ldo;瑞心，你還好嗎？&rdo;

&ldo;我只想要你。什麼適不適合的，我不管了…&rdo;她覺得自己彷佛退化成一個小女孩或一隻即將要睡著的貓咪。事實上，她望著房間，發現房間微微地轉了起來、讓她的頭好昏，於是她閉上了眼睛，直接躺了下來。

&ldo;凱蘿…我哭得好累。&rdo;瑞心虛弱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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