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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人為了表示她的清廉,絕不貪圖侯府世子的地位,也開口:「侯爺,不如再去請個大夫,也許潤兒還有救。」
一旁的盧大夫,冷冷哼了聲。
這位老大夫怕血,也沒下全力。但是聽到他們要去請其他大夫,就冷冷道:「誰也救不了他。侯爺,命該如此,此乃天意。」
躺在地上的薛潤哭得更大聲了。
他中氣十足,怎麼也不像是快要死了的,結果這大夫口口聲聲說他不行了,薛潤恨不能爬起來打他一頓。
「都閉嘴!」永寧侯大喝一聲,打斷了他們的話,然後特意向老夫人賠罪,「母親,兒子莽撞。總不能讓潤兒就這樣流血而亡。整個京都,沒有比金匱堂更好用的止血藥啊。」
就是說,請了其他大夫,也未必管用。
「父侯,祖母,先讓大姐姐治,再派人出去請名醫,兩下不耽誤,豈不是更好?」薛玉潭又道。
老夫人聽了,這才點點頭。
「那還不趕緊?」老夫人瞥了眼薛湄,言語冷厲。
然後,她又去看三夫人,「快,再去請名醫。」
三夫人道是。
薛湄則想:這混蛋的侯府,誰願意待誰待,我可不想伺候你們,得想辦法脫身。
既然到了自然行星上,薛湄也想過點正常人的日子。雖然古代要什麼沒什麼,可「隨心所欲」總歸可以有。
她不想待在侯府受氣。
她看了眼彩鳶,對她道:「你去拿我的藥箱來。」
彩鳶一臉迷茫。
薛湄湊近她一點:「隨便拿個小箱子,就像那大夫的藥箱差不多大小的,快去!」
彩鳶:「……」
大小姐到底得了什麼失心瘋?
彩鳶覺得她們蕙寧苑快要活不下去了,一副認命的樣子,趕緊回了自己的院子。
薛湄則吩咐下人:「用銅壺裝好開水,放在冰涼的井水裡,等著給我用。」
下人道是。
薛湄又道:「拿一根棍子給我,短樹枝也行,一雙筷子都可以。」
下人很快拿了一雙筷子給薛湄。
薛湄解下了自己的腰帶。
這腰帶有點寬,薛湄又道:「剪刀。」
薛潤這屋子裡的兩個丫鬟,反應很靈敏。薛湄要什麼,她們就趕緊去找,絲毫不拖沓。
剪刀拿了來,薛湄剪開了自己的腰帶,充當止血帶,去捆住薛潤的腳踝和腳背,沒有碰到傷口。
捆好了,她還把筷子塞在腰帶里,用力擰緊。
「啊!」薛潤痛得大叫。
盧大夫瞧見了,大驚失色:「你要捆,也捆住他的傷口。這樣避開傷口,卻捆住好的地方,豈不是讓血流得更快?」
老夫人滿臉焦急,立馬道:「就說她不行,趕緊……」
薛湄沒有理會。
而一旁的周姨娘,卻突然道:「好、好像血沒那麼多了……」
傷口的血流,好像慢了下來,已經沒那麼快了。
老夫人愣了下。
眾人都看著五少爺的傷口。
慢慢的,那傷口居然不流血了。大夫一直說血止不住,薛湄就那麼用腰帶剪開、用筷子收緊腰帶,居然就不流血了。
「這……」盧大夫臉上一陣青、一陣紫,「這是我的藥粉起了作用。」
眾人恍然大悟。
怪不得呢。
這位大小姐,可真會撿便宜,白白得了盧大夫的好處。
薛湄卻嗤聲一笑:「您老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您那藥粉要是有用,您方才就不會說出砸自家招牌的話了。」
眾人再次一愣。
永寧侯目光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