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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上校，你也會死。&rdo;

&ldo;你放手去猜吧，猜到了有獎。&rdo;上校的聲音突然充滿了愉悅。

&ldo;好吧。&rdo;

&ldo;你不想問獎什麼？&rdo;

&ldo;不想知道。&rdo;

&ldo;我獎賞你給我做家具的權力，最近缺一把椅子，要是能有一個能自由活動又不軟不硬的椅子還真不錯。我就獎賞你這個，怎麼樣，很開心吧，很興奮吧，很……&rdo;

&ldo;你丫給爺閉嘴，都說爺不想知道了！&rdo;

於是第一次，方遲如狼似虎地堵住了布萊安那張喋喋不休的嘴，熱烈纏綿到有謀殺上校舌頭的嫌疑。事實上如果布萊安不死命防禦的話，他那舌頭就真快被方遲的利齒給咬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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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真是養不熟的狗。&rdo;

完事後上校舔著自己唇上的傷口，瞪著方遲說。

某位牙尖嘴利的前牛郎眼一眯：&ldo;你丫才是狗。&rdo;

他考慮要不要再揍他一頓解恨，反正這上校挨揍不還手（是近身戰打不過他），挨罵不還口（還了，被方遲忽略了），好容易有點職權可以仗勢欺人，他還偏偏不肯用。要不就以他襲擊上校的頻率來看，夠被槍斃了弄活，再槍斃再弄活，再再槍斃再再弄活，再再再……如此重複n次，n取決於上校的心情指數。

布萊安薄唇勾起：&ldo;瑞奈森斯的軍人，都是狗。&rdo;

方遲眼睛一瞪：&ldo;什麼？&rdo;

&ldo;呃……也不對，有些都不能稱之為狗。昆蟲？魚？無害植物？微生物？單細胞生物？有機物……&rdo;

&ldo;靠！你生物學的不錯。&rdo;

&ldo;當然，至少我能分辨出你是個爬蟲類。爬蟲就要有爬蟲的樣子，去，去！趴到地上分泌粘液去。&rdo;一邊說還一邊用腳把方遲往床下踹。

&ldo;靠之！&rdo;

這個&ldo;靠&rdo;和&ldo;靠之&rdo;吧，意思是不一樣的。&ldo;靠&rdo;呢，只是代表一個動作，人有時候也是可以對著虛空做點與&ldo;靠&rdo;相近的動作；而&ldo;靠之&rdo;則是有固定的對象，換言之它不單單代表一個動作，還代表一種有著特定對象的行為。

所以方遲在說完&ldo;靠之&rdo;之後，拽住布萊安的腳把他摔到床下，接著迅速騎到他身上，制住他的雙手。

&ldo;分泌粘液這事兒還是留給你這爬蟲去做吧！&rdo;

他是把布萊安打得分泌粘液呢，還是打得分泌粘液呢，還是打得分泌粘液呢？

&ldo;我可不是那麼低級的生物。&rdo;

&ldo;那你是什麼，高貴的萬物之靈？&rdo;

&ldo;我？&rdo;布萊安露出一個自嘲的笑，&ldo;最多只能算是一隻雜種狗。&rdo;

方遲即將與布萊安親密接觸的拳頭突然停下了：&ldo;布萊安，你把自己當成什麼？有把自己當成過人嗎？&rdo;

上校握住他的手：&ldo;這個問題，最好別問。&rdo;

靠！又是個雷區。

布萊安推開方遲，走入浴室，在水流下微微仰起頭。

他發誓他不會再仰頭看著別人，他要全世界仰視他。

右手緊緊握住胸前月牙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