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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渾身僵硬趴在她背上,還被知意喊:「您得抱著我脖子啊!」
他一愣,只好把手環過去,哪知男女的身體長得並不一樣,他的手掌摸到知意胸前一片柔軟,那雲朵似的柔軟在掌心滑過,他忽然意識到那時什麼,嚇得連忙從她背上下來。
知意身後托著他,似乎沒意識到,但他卻心跳加速,仿佛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夜都沒睡好。
那一晚是他第一次做了一個曲折離奇的夢,夢裡依稀有著知意的影子,難以啟齒,卻又帶著隱秘的快樂。
好多年前的事,知意若不提,南胤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但此時說起來,當時的所有感覺又從心尖上蔓延,絲絲縷縷像一根線纏繞著。
知意踩了雪,雙腳有些冰涼,南胤也不嫌棄,抬過她的腳放在腿上,輕輕摩挲取暖。
他眸光柔和下來,笑道:「還好朕沒得罪你……」
若是當初一時存了氣,按照太妃的意思,給她指門婚事,只怕兩人也沒今日了。
南胤溫情脈脈,知意一時也沒捨得掙脫,掩嘴輕笑:「那是我心胸寬廣,想著您是皇上,沒同你計較,您那張嘴若是換了旁人,早氣得跳腳了。」
南胤伸手把她攬入懷中,哼哼唧唧:「也就只有你敢嫌棄朕了……」
「抱我做什麼,鬆手……」知意蜷縮在他懷裡渾身不舒坦,掙扎著要起來,卻聽南胤悶哼一聲,一把拽住了她的腳踝。
知意一僵,抬頭就看南胤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腳往哪兒踹呢,想要朕斷子絕孫嗎?」
自皇后去世,兩人就沒再親近過了,南胤血氣方剛竟也忍了快一個月,一點撩撥就受不住了。
知意心虛的往後退了退,連忙告罪:「不敢不敢,只是不小心……」
南胤已經壓了上來,抱著她不撒手:「知意。」
她還在試圖反抗:「幹什麼?」
「給朕生個孩子,朕封你做皇后,如何?」
「誰稀罕!」炙熱的吻落在耳根,知意不由自主地顫慄了一下。
他狗皮膏藥似的貼過來,聲音低啞:「我們都老大不小了,朕還有皇位需要繼承呢……」
知意被他折磨夠嗆,半推半就的也就隨他去了。
臘月底南胤封印,朝政國事一律擱下,安安心心的開始和知意生孩子,沒羞沒臊的勤奮了半個月,結果知意的月事準時來臨。
南胤傻眼了,看著知意躺在床上喊難受,不死心地戳戳她:「沒成功嗎?」氣得貴妃娘娘一躍而起一腳把他踹到床下。
女人每個月總有幾天不痛快,南胤不敢去招惹她,連滾帶爬的出了絳雪軒。
溫惠公主的親事原本已經定下,後來因為皇后喪儀而擱置。
南胤叫欽天監看了吉日,上元節這日下了賜婚的聖旨,婚期定在四月,未來駙馬是禮部尚書嫡長孫,是個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
溫惠見了一面覺得很喜歡,歡歡喜喜地準備嫁妝去了。
知意在宮中多年,手上有了經驗,處理大事也有條不紊。
冰雪消融,大地回春,宮裡沉悶哀傷的氣氛徹底淡去,隨著皇帝生辰到來,宮裡也逐漸有了春日溫暖熱烈的氣息。
皇帝生辰向來是宮裡的大事,但南胤不想張揚,二月二龍抬頭還得祭天祭祖,一忙起來就什麼都顧不上,晌午回來草草用了膳便又去處理政務了。
知意在一旁看著,不禁感嘆當皇帝真累,南胤也真有耐力,數年如一日地起早貪黑,也不見他喊一聲累。
果然這皇位,也不是誰都能坐的。
南胤閱完最後一本奏疏,小富已經掌燈過來,這才發現天已經快黑了。
知意從外頭進來,身後跟著御膳房的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