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豚!’你说,这‘字而幼孩’的字,是什么意思?”
我无语了,他所引用的是柳宗元的《种树郭橐驼传》,字,确实是养的意思。我不敢说待字闺中到底是什么意思,无法和他辩论,因此只说了句:“强辞夺理。”
“哈哈,没话说了吧?”
我也不落下风,“这么说来,是杨大少爷牺牲自己了?”
“哎,我杨骋风不是什么好人,你也不必抬举我。”真是厚脸皮,还以为人家在夸他,“既然我给了她名分和衣食,我对她也算无愧了,我当然也要对得起我自己,比方说多娶几房夫人、吃个花酒什么的。”
“呸!”我再一次忍不住了。
“嘻嘻,你也用不着那样,多少男子对不起室里的依然眠花宿柳的大有人在,天下男人皆如此,不如此的,那是人不风流只为贫。你别不信,你的那个姓萧的小子将来发达了,也也保准同意我的观点。”
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了,天下还有这样的人,明明无理,说的好像全是他的理似的。我也不得不承认,一定程度上,他说的也确实有道理,只是,这种道理太□裸、太让人心寒了。
我沉默了。又一阵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喷嚏。杨骋风收了笑,定定的看着我,“你真不做二小姐的陪嫁?你要说不得,我去说。君家现在只要我娶了那个君闻什么,好像要星星都行。”
“谢杨少爷高看,”我意带讥讽的说,“司杏愚笨,府里看不上,君府没你想的那么不堪,我是最粗笨的,比我能耐的多的是,少爷以后便知了。”是啊,那眠芍对你这恶人,刚刚好。
杨骋风沉默了一会儿,轻轻点点头:“好吧,既然你不识好歹,非要守着那如木头的君闻书,住在这冻死人的破屋子里,我也只好哀汝不争了。”
我不语,心里却大骂,妈的,厚脸皮。
杨骋风又坐了一会儿,说了声:“好吧,你不用再赶了,我走了。”起身从我身边走过,身形一晃,便消失在黑暗中。
我徒然的坐下,觉得十分累。杨骋风的话在我心里产生了很大震动,这个世界,这么黑暗么?我虽与君闻弦未曾见面,无有交情,如果今天这番话让她知道了,不知她会做何感想?同为女人,我为她感到悲哀,也为自己感到悲哀。
外面三更的梆子响了,惊了我的发呆,我叹了口气,收拾了下,准备吹灯睡觉,突然发现桌上空空如也,我的信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几位对我的解劝,其实说压力,不是你们给我的,而是我这人性子使然。我要做什么,必定赶着突击做完,一了百了,否则老觉的是个事儿,带到这写文里来:)。
前些日子见人说,网络上的言情小说就是糖果文学。所谓糖果文学,就是一群漂亮的人,穿着漂亮的衣服,住在漂亮的房子里,说着漂亮的话,最后有个漂亮的结局。本文不才,也没有办法的挤在言情小说的分类中。只是我实在没有写糖果的能力,我对美的认识近乎迟钝,不知道怎么能写出让大家觉得漂亮的人,更何况漂亮的衣服和漂亮的房子,所以本文在此方面极为简陋。
至于本文的结局,我也不敢说漂亮。本来,是否是悲剧或喜剧,这是个仁者见仁的问题,不能一概而论。本来我也想尽力写个糖果文学的漂亮结局,但最后,在我第一次决定上传的一刹那,我突然变了念头——
我其实就是写小人物的故事,文中的每一个人都很普通,像你和我一样,他们活在一个普通的世界而并非童话的世界,既是普通的人和普通的世界,那也不要管什么漂亮不漂亮了吧。
因此,我提早告诉大家:本文并不童话,更没有梦幻般童话的结局。我深深理解在现代压力下,大家(包括我在内)都想看童话的心情,但是,我还是要那样写,因为这是普通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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