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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警察怎麼還沒來?再不來的話,就該過界,到漯河縣了。
&ldo;咦,人呢?&rdo;就在許文茜分神了一瞬間,再抬頭時卻不見了那個男人的身影。
許文茜暗自懊惱,沒事胡思亂想什麼啊!雖然埋怨著自己的大意,但是她還是趕忙往前追去。雖然沒有了男人的身影,但是就男人之前的走向,她很確定對方是想往漯河縣走。
時間又過了半個小時,許文茜還是沒有發現對方的身影,她有些氣餒,用力的握緊拳頭,有些不甘,難道要就這樣放棄麼?
就是這個時候,耳邊傳來幾聲異響,許文茜身子一震,抬腳朝那邊走去。走了一段路,聲音越響,許文茜卻越遲疑,那聲音,好像是槍聲。
不過不等她多想,聲音卻越來越近了。許文茜按耐住心中的驚慌和恐懼,趕忙躲到一旁茂盛的草叢裡。
視線中出現追逐的雙方,前面是三個身穿黑衣的男人,身上都有傷,有一個手上還有著槍,看起來很是狼狽。
後頭追逐的是一個穿著軍綠色作戰服的男人。他跑得很快,迅猛得像豹子似的,眼神很是犀利,像刀子一樣死死的盯著前面的幾個人,由於臉上塗著綠色的迷彩,許文茜看不清他的樣子,不過卻能肯定那絕對是個剛毅不屈,樣貌出色的男人。
許文茜有點呆,她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麼好,竟然能看到電視才有的情節,她很懷疑,老天會不會很關照的給她一顆子彈。
許文茜快哭了,真的快哭了,她能後悔今天的行為麼?
隨著雙方的距離拉近,追逐的雙方已經正式交手,開始了原始而野蠻的肉搏戰。
許文茜看得心驚肉跳,本來還為那個穿軍裝的男人擔心,可是看著看著卻為那幾個黑衣人默哀了。
那人根本就是典型的戰鬥牛人,身體翻轉間將幾個人踢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都,那個拿槍的男人手上的槍只開了兩次就被踢飛了。
看著他將最後一個人踩在腳下,奠定勝利。
&ldo;說,這次的行動的指揮在哪裡。&rdo;男人聲音平淡的問。他的嗓音很醇厚,低低淡淡的,就像發酵了的老酒,讓人如沐春風。
&ldo;你休想從我們嘴裡套話,我是不會告訴你的。&rdo;那人吐出一口血水,冷笑。
&ldo;夠硬氣,希望你能一直這樣硬氣下去。&rdo;男人並不動怒,淡淡的,平靜的說著。
&ldo;小心!&rdo;許文茜看到原本昏迷過去的男人醒過來,還撿起一旁的手槍對著軍裝男人毫不設防的後背,頓時嚇得驚聲尖叫。
男人聽到聲音快步前沖兩步,一腳踏在一旁的樹上,身體以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翻轉落地,而那顆子彈則貼著他的身體打進了一旁的樹幹上。
看到那人還想開槍,而他則是更快的將地上的石頭踢向那人,石頭正中那人額頭,那人應聲而倒,再次昏迷了過去。將還清醒的那人也敲昏過去,他將目光移向許文茜藏身的草叢。
&ldo;出來。&rdo;不容置喙的口氣,那邊正準備悄悄溜走的許文茜身子頓時一僵,腦袋裡閃過諸如他會不會殺人滅口之類的各種亂七八糟的問題之後,還是認命的站起身。
看著女人單薄的背影,君臨月,也就是那個軍人,微微蹙眉。
&ldo;轉過身來。&rdo;低沉的口氣帶著命令,讓許文茜有些無奈,只能轉過身,微微斂著眉任由對方打量。
對面的女人微微斂著眉眼,安靜的站在那裡,靜若處子。略彎的柳葉眉,小巧的瓊鼻和嘴巴,白皙的臉蛋無比蒼白,配上精緻的五官,讓看的人徒然升起一抹憐惜。
身上的衣服和褲子被荊棘劃開了些口子,顯得有些狼狽,秀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