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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得忍氣吞聲,派人去把蕭幼寧找回來。
要是找不回來,恐怕他這個殘害侄女的名聲就得掛在頭頂,跟李家一樣,被人戳一輩子的脊梁骨!
蕭二老爺就在等待的煎熬中終於收到消息,卻是壞消息。是以為得手的謝護衛不眠不休趕了兩天路回來報信,說蕭幼寧肯定出不了那個村子。
路過的那個村子是他們早打探好,知道裡頭已經被附近的山匪趁亂占領,所以才會在趕路四天後直接把蕭幼寧丟那裡。
山匪都是亡命之徒,蕭幼寧一個姑娘,怎麼可能能逃出來。
謝護衛自信滿滿能得到誇獎時,換來的是蕭二老爺一腳踹在心窩上,讓他懵在當場,又被勒令再帶著一批人到那個村子找人。
在蕭家二房和李家都等著蕭幼寧回京好洗清自己臭名聲當口,連夜趕路的蕭幼寧總算熬到州府。
高燒一日不退,她已經連囈語都沒有了,整個人奄奄一息。
劍音打聽到當地最好的醫館,直接把馬車就停在門口,葉慎把人背下車,陰沉著臉讓郎中當場就診。
郎中被幾人的陣仗嚇一大跳,號脈過後下針手都是抖的。
人都燒得昏迷了,一靠近就跟火爐子似的,他也不敢說能否治好,問過路上說用酒嘗試降溫不管用,就喊人去取冰塊來。
好在正是盛夏,醫館裡就有存冰,郎中讓人用裹著冰置放在蕭幼寧額頭間,在拔針後吩咐圓果更多的布裹著冰塊放到她脖子後和四肢關節窩後。
然後詢問過葉慎,開了個猛方,蕭幼寧被灌下藥後吐了幾回,終於睜開眼。
郎中聽到人醒了,長長出口氣:「是個命大的,那藥里有催吐的藥材,滿身的邪熱,不催出一些來實在難。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蕭幼寧真正意識清醒是這日的下半夜,高熱總算退去一些,圓果邊給她餵粥邊哭。
「姑娘,你要嚇死我了。要不是悟謁道長果斷,把你帶到這裡來找郎中,姑娘這一關可就難了。」
圓果抽抽搭搭,蕭幼寧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扯著嘴角笑笑,心裡想著等見到葉慎一定要好好謝他。
次日,蕭幼寧精神又好一些,只是開始咳嗽,咳得淚水漣漣。
葉慎是在這個時候冷著一張臉過來,見她眼睛紅成兔子,什麼話都沒說又離開。
蕭幼寧好不容易止咳,扶著圓果的肩膀說:「我還想給道長道謝的,他怎麼就走了。」
圓果把她扶著躺下,露出這幾天難得輕鬆的神情:「道長跟前的劍音說會送我們回京,姑娘等大好了再找道長道謝也不遲。」
「也是。」蕭幼寧點點頭,可心裡總覺得道長好像比先前更不好親近的樣子,一點也沒有圓果說的那種慈悲為懷。
好奇怪。
不過念頭才起,蕭幼寧就拋到腦後,她怎麼能隨便臆測救命恩人。
她心裡到底是記掛這父兄的事,躺好後就吩咐圓果:「你出去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新的消息。」
此間,葉慎收到京城的消息,是喬裝打扮後的錦衣衛送到他手裡。
展開信箋,是皇帝的筆跡,先前送回京的東西皇帝校驗過,是真品。皇帝要找的東西有進一步發展,字裡行間能感受到皇帝的高興,信的末尾是催他早日回京,其餘的沒有提。
葉慎看過信,當著錦衣衛的面把信燒了。
那名虎背熊腰的錦衣衛要告退,他眸光一閃,把人喊停:「先前寧遠侯的事怎麼樣了,大同那邊誰接手?」
錦衣衛聞言面色平常道:「大同那裡是寧遠侯以前的副將在指揮,屬下來之前是好消息,防住對方進攻的腳步。寧遠侯那兒……陛下還沒有定罪,倒是內閣和言官有人上疏,要陛下早日給那些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