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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则……
但是——虽说那股力量总能帮助德拉科不会真正伤害到西弗勒斯。但是,随着德拉科的成长,由一坛小陈醋演变成的这缸越来越酸的老成醋的战斗力,也是绝不能忽视的!
于是,一拉着西弗勒斯走到普林斯家族在霍格沃兹特快上的包厢里,德拉科便将西弗勒斯抵在门上,来了个香浓的醋吻。
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德拉科的眼里,西弗勒斯自然是千好万好,或男或女的任何一个人,多看了西弗勒斯一眼,或许都是别有居心。
但在一向自卑的西弗勒斯眼中,却从来无法理解德拉科这种草木皆兵的心思了。他从来无法理解自己的魅力所在,即使两人如今已经互道心意,答应正式交往,但内心深处却仍觉得是自己贪求了、拖累了对方。他总觉得——如果没有自己,德拉科将拥有一对最优秀的妻儿,也将更加幸福……
于是他总是“体贴”地为德拉科留有一分余地,从不肯轻易地表露出自己对德拉科的感情。以免德拉科以后找到所爱,欲离开他,而又觉得难做。
面对德拉科,他总是将自己的姿态与地位放得很低。即使将来自己作为承受方,却仍是觉得是自己欠了德拉科的,迁就纵容着德拉科的一切要求,真是让德拉科又爱又心疼……
当然,有小龙牌宠妻号在手,西弗勒斯就是再怎么喜欢钻牛角尖,再怎么妄自菲薄,再怎么决定伏低做小,也实在是不怎么虐得到自己。因为——他有小龙牌宠妻号在手,专治西弗勒斯的各种“自卑病”。往往西弗勒斯还没开始胡思乱想、妄自菲薄、自作主张……德拉科便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开始发射自己的情意绵绵吻了……
当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终于放慢速度、停靠在漆黑的霍格莫德车站时,西弗勒斯终于能够把一直没有翻过页的魔药书放进口袋里了。而不用再故作镇定地假装看书,来掩饰自己被德拉科亲完后又一直盯着看的尴尬和不知所措了。
车门打开了,空中传来隆隆的雷声。雨下得又急又猛,就好像一桶桶冰冷的水不断地泼下来。
西弗勒斯正要抽出魔杖,施展魔咒防雨,德拉科却眼珠一转,在西弗勒斯能够施展魔咒之前,一把揽住西弗勒斯的腰把他拉到身边,然后帅气地一抖斗篷让斗篷漂浮在他们的头上,带着西弗勒斯便奔进了雨幕里。
故意地带着西弗勒斯一路踩着水,往车站外面等候着的马车跑去,德拉科快活的笑声逐渐地感染了西弗勒斯紧抿的唇,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矜持的微笑。
等他们钻进一辆停得较远的马车里,竟都还有些意犹未尽。德拉科掏出手帕小心地擦拭着西弗勒斯被雨水打湿了一些的脸颊,擦着擦着便一不小心被表情愉悦而轻松的西弗勒斯诱惑了,情不自禁地轻吻了一下西弗勒斯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
西弗勒斯稍稍僵硬了一下,便习惯成自然地假装刚才那个吻没有发生过,若无其事地掏出魔杖把两人弄湿的身体和衣服清理干净。然后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地,极自然地为注重形象的孔雀小贵族理了理他歪掉的斗篷。
德拉科将西弗勒斯为自己整理衣服的两只手都抓进手里,借着要给他的手捂暖的借口便不肯撒手了。
西弗勒斯抽不出手,当然事实上他心里其实也并不想抽出来。但是又别扭地不愿意承认自己很享受这样被人呵护备至的感觉,于是他故意抿紧唇,假装不在意地扭头看着窗外什么都看不到的雨景。当然他眼角眉梢轻松愉悦的神态,也已经足够让德拉科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德拉科盯着西弗勒斯故意紧绷着装严肃的侧脸,越看越觉得对方别扭得可爱。他絮絮叨叨地讲着自己听到的关于三强争霸赛的八卦,只偶尔得到西弗勒斯的一两声回应,便能兴奋上一个新高度。
天公作美,由于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