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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柔弱無助。
李燁之手抓起床單,床單被抓出一片褶皺,他深吸一口氣,頭垂下來,埋到吱吱的頸子間,「小雪,孤是這天下之主,孤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後日裡,晉封你為側妃的旨意會到,事不過三,你別挑戰孤的耐性。」
吱吱輕輕哭出來,「民女知道,太子您已經一再為我破例,否則,光憑我對您撒謊這一條,就足夠誅我九族了。」
吱吱吸了吸鼻子,抹乾眼淚,從床上坐起來,「太子,您對我有大恩,民女無以為報,若您想要,民女可以伺候您一回,」她在李燁之的目光中年,手觸上衣帶輕輕解,「這一次過後,太子您就忘了我吧。」
李燁之摁住她解衣服的手,「你就這麼不想做孤的女人嗎?」
吱吱,「太子,您試過待在房中一整天不出房門嗎bbzl ?」
李燁之不解的目光看向吱吱。
吱吱下了床,走到房間一頭的牆邊,數著步子朝牆對面走,「一,二,三,……十一,十二。」
「我若入了後院,我的後半生,就只能待在這裡,每日裡吃了喝,喝了睡,睡醒了在這數步子,這十二步的房間就是我的一生。一身所學再無半點用處,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
「殿下,我想和從前一樣,走遍千山萬水,做您的謀士,助您完成土地改制大業,做千秋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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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燁之這邊剛出了院門,煙籮跑進來,「怎麼樣?太子應了沒?」
「他沒說話,」吱吱朝霜葉,「快,擺飯,我要餓死了。」
霜葉笑盈盈的,「都備好了,小姐您快來吃。」
吱吱這邊香噴噴的吃著晚飯,正院裡,錢管事的腦門上都是汗!
因為李燁之一回來就要了涼水,此刻,浴室里嘩嘩的水聲告訴他,他家太子殿下,大冬天的,在洗冷水澡。
這太子殿下要是因此病了,皇帝不得把他剮了?
於是,正在床上睡的香噴噴的范轍又被抓了起來,拉著來到了正院。
不成想,倆人把燒著地龍,溫暖如春的室內尋遍了,最後在冰冷的湖邊找到了李燁之。
范轍揉著額角問,「太子殿下,您這又是怎麼了?」
李燁之坐在湖邊,「她不願意入後院給我生兒育女,只想做我的謀士。」他哂笑一聲,「她對我一套一套的。」
「就仗著我心悅她,拿捏我。」
范轍摸著鬍鬚,「其實這小丫頭說的也對,她那一身才華入了後院成宮妃,每日裡只能繡花,可不是埋沒了嗎?」他輕嘆,「也就是一國之母,可以與皇帝一起參與國政。」
李燁之死灰一樣的眼睛忽然亮起來。
范轍從來淡然的臉上,一側眉毛忽然挑起來。「不是吧?她可是孤女,還許過婚事的。」
「殿下可別忘了,您和右相早再半年之前就約好了婚約的事,變卦可不是明君所為。」
李燁之站起身,手在范轍肩上輕拍,「麻煩士子,替孤想個合適的理由了。」
范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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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吱吱正躺在塌上看書,聽了八卦的煙籮捂著帕子跑進來,搶了吱吱手裡的書,「美人,快和我說說,昨日裡你到底把太子怎麼著了,」她噗嗤笑出聲,「我聽說太子回了正院,洗的冷水澡。」
吱吱把書拿回來,「洗個冷水澡也值得你笑成這樣?」
「我的傻美人,你可真是活在雲端,」煙籮在吱吱眉心一彈,「男人在那種事上都是忍不住的,忍了會很痛苦。」
吱吱視線凝住一秒,放下書,起身去桌子上倒了一杯茶。
煙籮沖她背影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