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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挽上李燁之的胳膊,人轉到他面前,嬌嬌朝李燁之一笑, 「太子,您幫我梳吧。」
嗓音清脆細膩,柔柔勾在人心尖上。嫣紅的唇輕輕彎著,像雨後墜著露珠的紅玫瑰,和瑩白如玉的肌膚形成明顯的色差,叫人移不開眼。
李燁之喝了不少,極深的黑色眼珠里染了些許醉意,像蒙了一層薄透的水霧,游曳在她的紅唇上,長臂一伸,將人撈住撞向自己的胸膛,手隔著薄薄的雲煙紗揉按,「好,孤幫你梳。」
聲音都粗了一分。
將人帶到梳妝凳上,看著她這滿頭珠翠,犯愁了。
竟不知從哪下手。
端詳了一陣,抬手拔了一根碧玉簪,髮絲柔柔散下來。
李燁之,「……」
吱吱嬌嗔,「太子,您是故意的吧?」
她剛剛喝了酒,玉白的面龐還暈著櫻花一樣的淡粉,顏色極深的黑色眼珠里,暈著清淺醉意,瀲灩了人間春色。這樣似嗔似怨的看過來,靈動如狡兔。
李燁之俯下身,紅唇附在她耳邊,「看來,孤只會幫你脫妝。」
話音落下,紅唇咬上她耳垂,舌尖輕輕撥弄。
吱吱微微側過頭,看見帘子後面的影子往外露的大了一點,是要往這邊來的方向,身子轉過來,微微往後仰,抬手覆上李燁之的面頰,雙燕離迷著醉意看向李燁之,「太子。」
微微仰起身,主動吻上李燁之的紅唇。
李燁之身軀僵了一瞬,下一秒,人陷入狂喜中,衣袖在桌上一掃,桌上的瓶瓶罐罐,朱釵頭飾墜地。
他身子前傾,將她壓到桌子上,含著濕氣的唇順著唇角吻向她頸子,吱吱臉側開,看見顧時幽的影子已經出來大半,還是這個方向。
一咬牙,手攀上李燁之的頸子,勾魂攝魄的吟了一聲。
那道影子終於僵住,片刻過後,往後退,吱吱聽見一聲極輕的清風拂過衣角的聲音,消失在窗邊。
常年習武的人對這種聲音很敏感,李燁之吻頓住,起身想去查探,吱吱勾著他的脖子微微仰起頭,吻上他的喉結。
李燁之腦子嗡的一下,忘了正事,指尖輕輕顫了一下,手亦解開她的衣帶,粉嫩的肚兜前山巒起伏,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血往腦門沖。
他臉迫不及待的埋下去,bbzl 下一秒,他整個身子都僵住。
耳廓里,一道輕輕的呢喃聲反覆迴蕩,「文蔚」。
他指尖發顫,手緩緩收緊,身子猛的起來,身下的人,眼帘微闔,從面到頸子,都染著薄紅,像被承過恩露,新鮮綻放的荷花。
李燁之的眼裡潤著細碎的冰,手捏上她的頸子,「江雪,你睜開眼,看看孤到底是誰。」
蟬翼一般的眼睫輕盈眨動,吱吱睜開眼,漆黑的瞳孔里,是美夢驚醒的震驚。
李燁之的眸子凍上千尺厚的寒冰,冷冷睨了她一眼,甩袖離開。
吱吱緩緩閉上眼,重新倒在桌上,闔上衣襟,有瓷盞落在地上的聲音。
「我的祖宗,又怎麼了?」
煙籮打了帘子進來,看到吱吱凌亂的衣襟,頸子上醒目的紅痕,視線頓住。
吱吱起身,低頭理自己的衣襟,「沒什麼,就是親熱的時候,叫了文蔚的名字。」
煙籮嘴巴張成雞蛋大,看了吱吱半晌,幽幽道,「太子沒把你砍了,真是奇蹟!」
吱吱眼珠子轉了一下,倪過去,「有這麼嚴重嗎?」
「是個男人也忍不了自己頭上發綠吧,」煙籮見吱吱風輕雲淡的,又補了一句,「我看他遲早也得把你砍了!」
吱吱全當沒聽見,轉身朝浴室去,
解了衣服,整個人沒進水中,手不停的揉搓被吻過的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