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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乾淨,帶上房門,又輕輕說了兩個字:
晚安。
一個原本應該擁有燦爛人生的人,忽然因為自己,毀了,墮落到了深淵。
誰能承擔的起這樣的負罪感?
從洛家出來,手簡單處理了一下席澤就泡在酒吧里了,胸口悶的要炸了,一杯接一杯。
他坐的是最角落的位置,卻還是被人認出來了。
「席總,怎麼一個人喝悶酒?」
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穿著花襯衫,穿的很騷氣的男子端著酒杯,笑眯眯問。
單方面認識席澤,跟他套近乎是常有的事,席澤這會子也沒心情和他應酬,看一眼,垂下眼皮,沒做聲。
男子自來熟的坐下,其實他是這間酒吧的股東之一,因為喜歡泡吧,所以才開了這間酒吧。
「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啊,」他指著前面吧檯,「這裡我熟,那個,就梳著兩個長辮子,裝的挺清純的那個,浪的很。」
「幾句話就能搞到手,我喊她過來陪你吧。」
席澤捏著酒杯的手死死捏緊,下一秒,站起身,酒杯咣當一聲砸在黑色大理石桌上,炸出桌球脆響。
他身量高,俯下身,抓著男子的花襯衫領子,拎狗一樣拎起來,「你說誰隨便?」
他的表情像是要把男子吃了,男子嚇的嗓子都發顫,「沒,沒事。」
席澤又狠狠把男子摔回沙發,「什麼東西!」
轉身往外面走。
酒吧櫃檯,一個女子醉的很厲害,意識已經模糊了,口齒卻清晰的叫著一個人名。
這個名字,明顯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臉上有淚。
被一個男子撿屍,背著往外走,一邊嘴裡說著淫·穢的話,手不老實的摸著女子。
這種事在酒吧很常見,他從來也沒管過,跟酒桌上那些女人一樣。
席澤不是沒見過,這一刻,腦子嗡嗡的,不自覺想起,她也是……這樣的嗎?
乾淨的身體,從小金尊玉貴的養大,某一天,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當做玩物一樣取悅著。
或許,在床上的那一刻,還叫著自己的名字。
腦子嗡的一下炸了,血一突突的在太陽穴涌,頭皮發麻,一腳把男子踹到地上,女子也跟著摔到在地上。
「把人放下。」
男子被突然躥出來的席澤踹的懵逼,但是看到他腕上昂貴的手錶,囂張強勢的態度,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慫了!
「給你就是了。」男子縮著脖子走了。
席澤撥通了司機的電話,司機很快趕過來。
席澤下巴指著睡在地上的女孩,「你去開個房間,把人安全送過去,找個女的照顧一下,鑰匙給我,我讓陸師傅來接你。」
司機:「席總,你喝酒了不能開車,要不你等我一會?」
席澤直接抽走他手裡的鑰匙,「幾步路,沒關係。」
司機照席澤的吩咐扶著女子往酒店去。
席澤走到車上,腦子裡亂成一團,吱吱那些話在腦子裡嗡嗡的,他胸腔被什麼東西堵著,整bbzl 個人都要炸了!
分著神,踩著油門不知不覺就用足了力,車子咣當一聲,撞上了前面的牆。
手摺了!
第16章
瑞聯辦公室。
hr, 紀檢專員,負責人坐成一排,花姐看著這氣勢, 有不好的預感, 心咚咚直跳。
蔣總兩根手指摁在一沓文件一頭, 貼著桌子推到她面前,「花姐,你在公司五年了, 也是元老級別的,我真沒想到,你能幹出這麼多損害公司利益的事。」
花姐有種晴天霹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