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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老,反而是减寿几岁,炯炯有神的双目透着锐利,稚气的脸庞却叫人想笑。
为什么“夜修罗”从不在白昼杀人,因为他不想在下手前,看见别人死前爆笑的模样,仿佛死是一件愉快的事,不再有人惧怕修罗的剑。
“你要敢笑出声,我一定杀人灭口。”他威胁着,目光如剑。
“我……我……噗哧!你还是杀了我吧!我……哈哈……忍不住了,你长得好……好可爱……”像东村赵婆婆的小外孙,三岁稚龄学念经。
“瓶儿……”他恼怒地压低声音一吼,窘然之色浮于面颊。
“大……。大哥,你以……咳咳……后还是留胡子好,我不想……改口叫你……小弟……”紫竹童子十七、八岁的模样八成也长这样吧!不是青涩少年,亦非卓尔男子,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青黄不接。
说实在的,她比较中意他蓄胡的粗犷样,虽然脾气暴躁又易怒,可让人有种安心的依靠感,不像现在只觉得浮气,不太牢靠。
“少啰唆,换你了。”风怒雷大声一吼,重重一拍桌子。
“换我什么,落发吗?”她要是没了乌丝,肯定很可笑。
他勾起唇,冷冷一笑。“说说看人为什么会变蛇,以及你趴在半裸的女人身上做什么,你要有那方面的需索,烬管来找我。”
“咦?那一方面的需索?”怪了,他怎么突然笑得很邪气,让她耳根子一热。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我想我们该重新认识彼此,不再有任何欺瞒。”她太容易得寸进尺了,吃定他拿她没辙。
“什……什么?”她双唇颤了一下,有些心慌的嗅着他贴近的气息。
“当我的妻。”他一口覆住她轻颤小嘴。
纱帐一放、红被一翻,瓶儿没能惊羞的说不,绣荷的藕白肚兜被掷出床外,一声声娇吟自暖被里轻逸。
贴墙偷听的多事者羞红了脸,腼然一讪顿感窘困,他们只是好意想听听动静,以免雷厨子错手杀了他的小心肝,没想到竟是……
哎呀,春色无边,巫山云雨,他们哪晓得吵得凶的两人关起门来干的是此事,天都还没黑呢!也不怕旁人听了会害臊。
早知道这小俩口好得蜜里调油了,他们又何必瞎操心,这些年既没见小瓶儿少根头发掉块肉,相信接下来数十年也不会有事,大家可以安心了。
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吟哦喔,房外脚步悄悄地走远,独留一室春光映着晃动的纱帐,一生情缘化为绵长细缘,系住交缠的双腕。
菩萨的叹息声幽然扬起,却无人在意,她慈目低垂,聆听世间苦难,也听见了仙婢的心语,她在说着: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生生世世结同心,宁为红尘女,不做万年仙。
瓶儿,大士听见了,我会成全你,千万别做傻事,我会在天上看着你。
想当人就当人吧!她早已无佛心。
“小心!”
入夜,是反常的暖和天气,连着数日未曾飘过一片雪,地面干燥寻无雪迹,埋在土里的喜春草悄悄冒出芽,以为春至了。
万籁俱静,繁星点点,月儿高挂树梢上,随风晃动的树影落在地面,阴影处处,乍看之下有如群鬼出动,追逐着瘦弱同伴。
一条人影在阴影之中前进,时而轻跃,时而低掠,时而停在燕檐窥探,身形轻盈而敏捷,如光影一闪而过,快到双目几乎无法捕捉。
但就算动作再快,就算身影融入黑暗里,仍可隐约瞧见其流萤般动静,夜的深沉划出一道男人的形体,他轻如猫足地靠近已熄灯的寝居,静待片刻。
须臾。
以指沾涎戳破纸窗,碧绿竹管由外而内慢慢探入,白雾阵阵流出管口,悄悄漫散一室,飘向相拥而眠的一对璧人,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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