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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想著搬出昌樓!
因為覺得不好再利用沙沙,所以他和那位宮而會的公子攤派了,因為知道再呆在一起會更加糾纏不清,所以他搬離了昌樓。這在他來看,只是做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卻沒有想到卻成了自己的噩夢。
三天!
這三天他只呆在過兩個地方,床上和溫泉的包間。
三天!
這三天除了吃飯他就在做一件事,不,是在被做一件事,就連在睡夢中也不得安寧。
三天!
這個傢伙竟然折騰了自己三天,他不是人,是畜生,不,連畜生也不是,是野獸!還是那種發情期的野獸!
什麼天下第一靈者,第一高手,第一冷麵……不如說第一y賊,第一混蛋!
當然,這些咒罵,這些抱怨,都只有在黎君剛剛從睡夢中清醒,或者是休息了片刻才能產生的。而在此時,他所能想的也就是怎麼才能令自己解脫,或滿足……恩,如果他還能想的話。
&ldo;快,快放開!&rdo;
他的手插在紅鉞的發間,想要將他拉開,但又仿佛是向下按了幾分。只要再一點點,再一點點他就可以了。但就在這時,紅鉞卻將他吐了出來。
&ldo;嗚……&rdo;
他發出不滿的呻吟,雙腿下意識的磨蹭,但在身體被壓著的情況下,這種磨蹭只能是小範圍的,若有若無的。
&ldo;真的是太浪費了。&rdo;紅鉞又說了一遍,然後咬著他的耳朵,很輕柔很溫和的道,&ldo;讓冬根進來好不好?&rdo;
&ldo;不要!&rdo;
原本就在爆發的邊緣,在這句話的刺激下,柱身又擴大了幾分,然後竟在沒有任何慰藉的狀態下勃發了,濃密的液體噴在兩人的腰腹間,雖然這三天已經出來過很多次,但因為身為君的特質,這種液體卻沒有絲毫的稀薄。如果不是紅鉞早就布下一層結界,只是這種氣息也足以令整個客棧的人失去控制。
紅鉞有些驚訝的看著他,黎君轉過頭,原本驚慌的表情多了份委屈的憤怒,鼻頭也比先前紅了幾分。
&ldo;殿下對冬根很在意?&rdo;
黎君哼了哼,沒有答。紅鉞繼續道:&ldo;為什麼?殿下喜歡他嗎?&rdo;
他又不是戀童癖!
&ldo;那麼是不喜歡了?&rdo;
黎君依然不說話。紅鉞繼續道:&ldo;殿下不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嗎?您在剝奪他們的權利。&rdo;
&ldo;什麼權利?&rdo;話一出口,他就想到了幾分,臉色一變,&ldo;那是什麼權利?簡直、簡直就是……&rdo;
他本想說那權利簡直就是混蛋,就是禽獸,就是無恥,就是卑鄙,就是荒y,就是罪惡……
不過想到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而且這裡的人好像都沒有這種概念,後半句話也只有吞回去。
&ldo;看來殿下的確是很在意那一天的事啊。&rdo;
黎君身體一動,沒有說話,他們都知道,那一天,指的就是第一次夢行的那一天。那一天,冬根和秋根含著他的下體,舔舐上面的初精;那一天之後,青衣就失去了原本應有的地位。
&ldo;為什麼?&rdo;
黎君心中一動,睜開眼,就看到一雙如夜空似的眼眸,那雙眼中沉默、鎮靜、帶著一點點的探尋。
&ldo;殿下為什麼在意那一天的事?&rdo;
為什麼在意,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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