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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被棒子打到的手沒什麼大礙,他之前試著感受了一下,起碼是沒有骨折,這算好事。
現在再感受的話,除了被痛麻了,還是痛麻了。
&ldo;你的臉這麼金貴嗎?&rdo;宿儺挑了挑眉梢,有些詫異。
伏黑惠沒懂他的意思,&ldo;什麼金貴不金貴的。&rdo;
&ldo;臉啊,臉腫一般要冰敷。&rdo;
這回伏黑惠聽懂了。
宿儺可能來得稍晚,並不知道他的手受傷了,況且他今天穿的還是長袖襯衫,要是不將袖子挽起,很難看出什麼不對勁。所以聽到他要消腫水,才下意識就以為這是要拿來擦臉的吧。
只不過……藥店又哪來的冰?
宿儺沒回答,只是催促他結帳,然後攥著他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伏黑惠當時的第一想法並不是要甩開他,而是慶幸他抓到的不是自己受傷的左手,不然接下來就不止是痛麻那麼簡單了。
剛走幾步沒停,下一秒,他就被拽得踉蹌。
因此,伏黑惠才後知後覺:&ldo;喂,你要帶我去哪?&rdo;
話音剛落,他下意識就要甩開那隻手,但是剛有動作,就被宿儺單手攥得更緊了。
&ldo;帶你去消腫。&rdo;
聞言,伏黑惠翻了翻眼,他明明更需要回家。
於是到最後沒去成&ldo;消腫&rdo;‐‐
說起來也是因為伏黑惠太堅持,而宿儺不太堅持。
雨慢慢停了,兩人恍若不覺,依舊撐著傘。路燈將他們的影子拉得細細長長,時而彎折,時而筆直,流淌在路面的積水上。
伏黑惠好幾次想問他要跟在自己身後走多久,但每一次都是硬生生憋了回來,覺得他可能是順路也不一定,不問至少還能免去尷尬。
只是莫名其妙的,當他終於回到家的時候,宿儺卻停下了腳步,狀似打量一般,抬頭看了他家好一陣子,然後淡聲道:&ldo;我知道了。&rdo;
伏黑惠疑惑jpg
你又知道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惠子:家裡養了兩條狗,專門咬你這種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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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學,不更,後天九點左右更
☆、父慈子孝
不再搭理宿儺,甚至也不關心他什麼時候離開。
伏黑惠開門進去後,還沒看清屋內情況,黑犬和白犬瞬間向他懷裡撲來。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他還是被撞得向後踉蹌幾步。
&ldo;你今天回來得有些早。&rdo;室內傳來低啞的男聲,平平淡淡,毫無起伏。
伏黑惠沒出聲,只是看了一眼過去,見他坐在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手上還拿著啃了一半的蘋果,蘋果沒削皮。
黑犬和白犬依舊在搖著尾巴撒嬌,伏黑惠收回目光,隨即微微蹲身下來,分別揉了幾下它們的腦袋,&ldo;今天早上沒怎麼下雨,爺爺有帶你們去公園嗎?&rdo;
話音落下,白犬蹭著伏黑惠的手心嗚嗚叫了幾聲,狀似撒嬌一般。則黑犬在原地轉了一圈,然後抬起前肢按到伏黑惠的腿上,舌頭吐著,眼神澄澈至極。
伏黑甚爾看了一眼過來,然後又默默移開,回到播放著瑪麗蘇神劇的電視機上面,&ldo;我今天遛狗了。&rdo;
伏黑惠&ldo;哦&rdo;了一聲,反應平平。
慢慢站起身來,他放下書包,在玄關處換了鞋之後才拎著沉甸甸的書包走過來。
這會兒,電視機剛好放到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