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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說出這些來,越說便越覺自己猜的不錯,五年前皎娘必是趁著梁驚鴻回京的空兒跟人私奔了,若不然怎會逃的性命,只不過潘復未想到,梁驚鴻竟然能把她找回來,不僅既往不咎還當成侯府的正頭娘子看待,這更刺激了潘復,自然什麼難聽說什麼
潘明成雖剛已大略猜到,當年別院那場大禍跟潘復脫不開干係,卻也未想到背後竟是他主使,且他心思極其惡毒,告訴那些山匪後宅藏了美人,如果五年前皎娘不是先一步脫身,留在了別院中,其後果,潘明成都不敢想。
那樣溫柔和悅如嬌花春水的女子,誰見了不心疼,潘復還跟她做過夫妻,即便是虛名兒也算有緣,怎會如此惡毒,他就不怕遭報應嗎,不,他已經遭了報應,不然怎會成了如今這般活鬼一般。
想到此,不禁道:「你這一身的燒傷是怎麼來的?」
潘復還未答話,卻聽梁驚鴻道:「想必當年燒那賊窩的時候,你也在,你倒是命大,那樣的大火里都能保住命還跑了出來。」
潘復恨聲道:「那是老天有眼,知道我大仇未報,命不該絕。」
梁驚鴻點頭:「我看倒不是老天有眼,給你的懲戒,與其讓你死了解脫,倒不如讓你這麼活著。」
梁驚鴻這一句話正戳中了潘復的痛處,當年他的確僥倖逃了出來,卻因燒傷過重成了活鬼,整個人看起來跟個不良於行的老人一般,誰能想到他才二十多歲,更何況,這一身的傷,日日夜夜折磨著他,比死都難過。
梁驚鴻的話更刺激了他,有些不耐的道:「少廢話,潘明成快綁了他的手腳。」見潘明成不動,手裡的刀子往壽哥脖子上送了送,立刻那脖頸上便是一條血線,潘明成大驚,忙道:「你,你別動,我綁,我綁。」
潘復雖認定了這兩個小子是梁驚鴻的種,卻尤其的討厭左邊筐里這個,因他長得比右邊筐里的這個更像梁驚鴻,不止像梁驚鴻,瞧得時候長了隱約還有幾分皎娘的影兒,故此,挾持也是以左邊這個小子為主,而左邊筐里這個正是壽哥兒,本就是梁驚鴻跟皎娘的親生子,怎可能不像。
見潘明成動了手,潘復猶自不滿意的指揮:「轉過去手背後綁,再繞兩圈,綁緊些,綁腳踝,系死扣,緊些,再緊 ,不行還得再綁一圈。」
潘復盯得很嚴實,每綁一圈都一再確認,生怕潘明成耍什麼花活,好容易綁好了,梁驚鴻道:「這樣行了吧,你手裡的刀子是不是能放下了。」
潘復卻笑了,笑的陰惻惻的:「看起來這兩個果真是你的種,本來我是想拿這兩個孽種撒撒氣的,既然小侯爺心疼兒子,情願以身代之,那不入讓我紮上幾刀,興許可口考慮放過這倆孽種。」
潘明成急道:「你剛不說小侯爺若自縛手腳進來,你便放人嗎。」
潘復翻了白眼:「潘明成是你傻還是我傻啊,若我放了這兩個孽種,外頭千軍萬馬,一擁而上,哪還有我的活路,現在把他綁在那個柱子上。」說著一指旁邊朱紅的廊柱:「快些,我的耐心可不多。」
潘明成不想他如此難纏,只得又把梁驚鴻綁在柱子上,如此一來,梁驚鴻動都不能動,便如砧板上的肉一般。
潘復見綁好了,卻沒讓潘明成出去,而是讓他遠遠退到一邊站著,他自己站了起來,把筐里的壽哥兒一併抓在身邊,走到柱子前,看著被五花大綁在柱子上的梁驚鴻,呵呵笑了起來:「一貫呼風喚雨高高在上的小侯爺,想不到自己也有今日吧,你說我這刀子該往哪兒扎呢。」說著手裡的刀子往梁驚鴻臉上比劃了比劃:「是小侯爺這張招蜂引蝶的俊臉還是……」說著手上刀子往下,停在腰下,桀桀怪笑:「還是直接切了這子孫根,再把你那兩個孽種弄死,你侯府不就斷子絕孫了。」
梁驚鴻嗤一聲笑了:「潘復你還真是沒見過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