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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那隻骨節勻稱修長的手。
紀雲汐的心,跳動了一下。
吳惟安一點點靠近她:「夫人覺得虧,大概是還沒試過。夫人今晚,想試試嗎?」
那五指牽著她的手,將她的手放回腰側,過程中若有若無滑過她衣料柔滑的寢衣。
紀雲汐下意識曲起了腿,她仰著脖頸,眼微眯,唇輕啟:「青州那晚,你裝的。」
那晚他稍顯生澀,可現下,卻完全不同。
而且他說過,他先頭在小倌館待過一陣子。
在小倌館待過的人,怎麼可能不懂。
沒吃過肉,也見過豬跑罷。
這人學什麼都快。
虧她還以為,青州那晚是她占了上風。
而這一切,不過都是他的順勢而為。
吳惟安輕笑,並沒有解釋,算是默認。
狗男人。
紀雲汐在心裡冷笑,不過面上不顯。
和她裝?行啊。
紀雲汐伸手,抓住他的衣領,而後使力,借著這勁微抬起上半身,在他耳側柔聲道:「好啊,試試。」
人都有七情六慾,紀雲汐從不否認,她也有。
她倒是挺想知道,人和工具,有何不同。
此言一出,吳惟安的眼更黑了。
房裡夜明珠亮如白晝,修長纖細的五指拂過長發解開絲帶時,都是賞心悅目的。
指尖在顫,吳惟安輕輕吻住。
他用了十足的耐心與溫柔,一點點試,一點點加。
將他在小倌館裡偷看學來的用了一半。
一向面容冷靜淡然的女子,動情之時,眼梢也是紅的,殷紅的雙唇更是微微張開。
吳惟安望著那張臉,仿佛被她拉入深淵。
呼吸亂了調,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裡衝撞,仿佛困獸。
吳惟安收回手,覺得差不多了。
就在他想往下進入正題之時,下方被剝了蛋殼的人卻從一旁抓過了被子隨意蓋了蓋。
紀雲汐單手撐著床坐了起來,那張臉還帶著春色,呼吸也是亂的,但卻對著同樣呼吸紊亂、渾身難受得他道:「抱我去洗漱。」
吳惟安難受地要命,他強忍著,將她扣回床上:「你什麼意思?」
紀雲汐伸手,輕輕點了點他的眉間,微微一笑:「你是我買的,所以要聽話,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懂嗎?」
第96章 為夫會很聽話
一向冷淡高高在上的女子,此刻眼梢紅得仿佛滴血,語氣還帶著喘息,嗓音比平常要甜膩,帶著萬種風情。
輕點在他眉間的指尖,微燙。
明明上一瞬間,她還在輕顫,情難自已,雙眼迷離。
可現下,眼裡卻跳動著幾分不懷好意與算計。
難怪她答應要試的時候,答應得如此輕巧,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啊。
吳惟安輕笑,眉眼微垂,俯身,唇輕咬她帶著濕汗的下頷,身子緊貼著她,啞聲低語道:「懂的,夫人,為夫會很聽話。」
他抬手,緩緩拿開她身上半蓋的被子,而後探手在床下摸了摸,拿了她的寢衣上來,單手溫柔細緻地給她穿上。
這是一雙能畫出最精美的面具、極擅手工的手。
只需要一回,它就知道在哪裡上色是最好的,哪裡需要下筆需要重些,哪裡需要輕些。
紀雲汐香汗淋漓,本已被滿足平息的,卻又捲土重來。
可這回,他給她系好腰帶便收了手,將她打橫抱起,帶去了浴房。
吳惟安踢開房門,低頭看著月下呼吸起伏的女子,輕聲問道:「怎麼了?夫人可是哪裡難受?」
紀雲汐揪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