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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害怕那是不祥之物,带动着儒生门跪在宫门口三天三夜,皇上被逼得没有办法,却依旧不肯处死那名女子,可是在第四天早晨,那女子却自己上吊在了几百年前,一位国师曾居住过的地方,那里杂草丛生,总是透漏着一股阴森之气。嬷嬷说,那女子选在这种地方自尽,定是心声怨念不肯离开,总有一天她会回来报复。”
 ;。。。 ; ; 世间万物,有灵有魂有魄者皆有苦恼,还不若那纸鸢逍遥痛快。秦凌似乎也察觉到了这段对话如此的耳熟。他侧过脸来看向答答,对视的双眸中,他看到了对方瞳孔倒影出来的自己,那样冷漠的一张脸,像是那地狱修罗。秦凌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看着那陌生的自己,秦凌的身子竟有些微微发颤。
“半夏答答,你到底是谁?为何我会觉得你如此熟悉?”秦凌抬起手来想要触摸她的脸颊,可是那手指却在半空中硬生生的收回了,那种莫名的厌恶感又涌了上来,让秦凌像是处在了冰火两重天,一般是心痛,一般是厌烦。
“仙君你这话问的真奇怪,我谁也不是,就是半夏答答。”她含笑看着他,长高了得身子越发消瘦,单薄的衣衫罩显得有些空荡。
秦凌皱起了眉头:“你不是,你不是答答……”
答答又是一笑,问道:“那仙君觉得我是谁?”
秦凌不说话,那双黝黑的双眸紧紧的看着她。不,答答不该是这个样子,她不是……可……可她不是答答,又是谁呢?秦凌缓缓闭上眼睛,头痛欲裂,胸口的孽钉也因他剧烈跳动的心脏而散发出黑色的魔障之气。
从那孽钉处传来的剧痛让秦凌有些支撑不住的晃了晃身子,答答紧张的扶住他的手臂:“仙君?仙君你怎么了?”
秦凌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只看到那略有些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眼前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让他看得不太真切。那带着淡淡花香的味道钻进他的肺里,似乎缓和那疼痛,从答答手心传来的温热像是能够抚平他的痛苦一般,让他情不自禁的松开了紧蹙的眉头。
“仙君,你没事吧?”
“我没事。”秦凌轻摇了下头。
答答松开了扶着他的手臂站在了他身边:“没事就好。”
这一次,只有这一次,是秦凌失忆后第一次先松开手的那个人。她总是苦苦的在心里哀求他能够再回到从前,像从前一样为她挡住一切风霜雨雪,在每次她需要的时候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抱住。
秦凌心里有些失落,可他为自己的失落感到心惊,这名小小的仙侍究竟有什么力量?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失去控制。
“走吧,我们不能再耽误,想必那许沛清已经请到宫中了。”秦凌恢复了理智,看向那前方的背影。
答答没有回头,只是回答道:“好,我去找玉兔。”
她没有回头,是因为不敢回头,怕那满脸的泪水被他看见,怕那心脏的碎裂被他听见,真疼,仙君,真的很疼啊……也许我真的学不会坚强,你看,我都被你娇惯坏了……
玉兔早已立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他们,答答流出的泪让她感到绝望,难道真的回不去了吗?可是远卿不是说,世间万物,若是真有缘,就是散了无数次也能找到对方。可是他们才散了这么一次,就找不到了吗?
还是说,终究是有缘无份?可这缘分二字又岂能分开?
玉兔不能明白,却又隐约有些明白了,也许真是情能催人老,她在天上生活了几万年都不懂情为何物,她不明白小尾巴为什么会那么傻,每日只会围着东篱转,甚至一怒之下跳入轮回。可她却遇上了远卿,于是,那满天庭上蹿下跳,和小尾巴一切为非作歹的玉兔,明白了答答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
玉兔甩甩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