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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是誰惹孫敖總管生氣了?可莫把牙齒咬碎了。」
孫敖強制把心中怒氣壓下,拉開一張笑臉道:「娘娘說哪的話,奴才憑白的生什麼氣。」
「哦?那你覺得本宮管教妹妹是否重了些?」
孫敖:「娘娘管教內院,豈是奴才能置喙的。」
聞許言挑了挑眉,這孫管家倒是學聰明了。
「娘娘。」劉苗苗和高福各拿著一個木盒子出來了,旁邊跟著的溫珂低著頭被人攙扶著。
聞許言打開盒子,裝滿了珠寶首飾和銀子、銀票。
「就這些?」
「就、就這些了……」
「嘖。」聞許言一時還搞不懂這個時代的兌換率,看起來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娘娘,妾就這些了,真的!」溫珂恨不得跪下磕頭,生怕聞許言不高興又搞出什麼么蛾子,她已經承受不住了!
「哦。」聞許言合上盒子,站起身看似要走了,溫珂一臉送瘟神的期冀,看起來怪令人心疼的。
聞許言確實是要走了,但是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面若溫柔道:「你好好休息,下回……妹妹想必有些店鋪田地,總不介意同姐姐分享吧?」
溫珂聽這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心痛難忍,暈了過去。
聞許言裝著心疼震驚衝著孫敖道:「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
「……就是這樣。」高福把聞許言找溫珂上貢的事說了一遍。
房內安靜許久,也不見李衡珏出聲,高福抬眸瞥向坐在書案後正寫著東西的李衡珏,也不知道他是否有聽,面上毫無波瀾。
又過了一會兒,李衡珏把寫完的信件放在一邊,問:「她現在在做什麼?」
「誰?哦,王妃娘娘……除了將她原本的陪嫁丫頭從溫珂身邊要回來,最近什麼也沒幹,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嗯。」
「王爺,您看孫敖……會不會對王妃娘娘下手?」高福問道。
「暫且不會。不過,等孫敖出門收租回來後,就未必了。」李衡珏說。
高福滿腦子霧水,兀自想了一會兒,才想明白:「原來如此!王爺您的意思是王妃娘娘最近什麼也沒做,其實是在等孫敖出門的機會,再趁機把府里的人換成自己人?」
「倒也不笨。」李衡珏說。
「確實,王妃娘娘確實聰明。」高福點頭贊同道。
「本王說的是你。聞許言的聰明本王早就知道,擅於借力打力,亦知道謀定而後動。」
「王爺說的是,老奴還要向娘娘多學習學習。」高福笑說,「那我們是否應有所行動?」
「我等安靜看戲罷了。對了,讓小四小五注意聞許言,本王可不希望本王的王妃死在孫敖那種東西手裡。」
「是。」
一大早,孫敖就帶著自己的人出門去收租了,大概兩三天才回來。
聞許言確實是在等孫敖出門的機會,所以她一聽說孫敖出門,就帶著高福、劉苗苗、剛要回來的陪嫁丫鬟鍾果子去人才市場買人去了。
用人,不過就是四個字——恩威並施。所以聞許言大多收的是身處困苦不得不賣身的人,當然也有身材健碩,一看就很能打的家丁。
聞許言讓劉苗苗和鍾果子先帶人回了王府,自己打算帶著高福逛逛——其實是需要高福帶她逛逛。畢竟穿越過來這麼多天,總不能只窩在小小王府,什麼都不懂,再說萬一以後需要跑路,對外面世界有點數才好。
瑾州,處東南,不像港口城市繁榮,但也沒有邊西地方貧瘠,算是不大不小的一個州,而瑾王府其實是在瑾州的一個縣,叫安平縣,瑾王府就是靠縣裡的地租稅收、皇帝偶爾賞賜的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