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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挑食,給啥吃啥,還天天『鍛鍊』,到九個月大的時候已經可以爬得很穩了,除了餓了尿了會哼兩聲,大人哄的時候會叫兩聲,幾乎沒哭過,但是,他會自己默默地爬,白天爬、晚上爬,睡齊北和安思中間爬,睡自己的有欄杆的嬰兒床也爬,只要是清醒的時間都在爬,經常晚上齊北安思睡著之後自己就這麼爬下床,摔到地上『咚』的一聲把兩人從夢中驚醒,裝蚊帳根本就沒用,他會從縫隙中鑽出來,也不能用繩子困住他,怕把他細嫩的皮膚磨破,可以說是深得齊北的真傳了。
「媳婦兒,我們把這貨搬到隔壁去睡吧,他這麼大了,應該獨立了哪能一直和父母睡一個房間啊。」齊北抱著安思,用長出一丟丟胡茬的下巴去蹭安思的脖頸,而齊思安則在給他定做的學走路的能固定的小車裡跳來跳去。
「六個月就能獨立?是你的生長速度快還是我的基因變異了?」安思不鳥他,兒子長開之後越發水靈了,和當初那個蛤/蟆樣子一點都不像,還好當時拍照了,不然這小子以後長大了臭屁沒東西治他。
小思安睫毛長長的,眼睛大大的,皮膚白白的,這點像齊北,被餵得肥嘟嘟的,臉頰上兩塊肥肉,帶他出去散步時碰上的人想方設法都要掐兩把,出去轉一圈回來臉被掐得紅彤彤的,齊媽看著可心疼了,然後就給寶寶車裝上了一層紗布隔絕恐怖的路人,她不知道的是在家裡安思和齊北也沒少下毒手。
齊媽當初可一點都沒看走眼,是個人都說小思安跟父母長得像,眉眼都有父母的影子,也不知道是怎麼看出來的,看著夫妻倆帶孩子變得熟練以後,齊媽拉著齊爸出門旅遊去了。
「我們這不是好久沒那啥了麼,這小子在你又嫌尷尬,我爸我媽出去旅遊了,也沒法幫我們帶孩子啊。」齊北討好地蹭蹭。「之前叫你你老說孩子在不肯,把他放過去我們就自由了。」
「一邊去,癢的要死。」安思推開齊北的頭,說實話,從生孩子到現在,他們好久都沒那什麼了,她也是有需求的,但是麼,這種事她是肯定不會提出來的,不然齊北那個賤人怕是要用這個來打趣她好久。「晚上他摔下來怎麼辦?」
「不怕,給他把海綿墊鋪地上,我再做個小道具,他一掉下床就能知道。」齊北信心滿滿,他有一個周末的時間來幹這件事。
安思:我就看著你表演。
齊北翻出了之前陪齊爸釣魚時買的漁網,中間放在小安思嬰兒床的床墊下面,四角拉開,三個角固定在了房間裡的床欄、衣櫃、桌角上,還有一個角疊了幾疊,中間打了個洞,洞上栓了根粗的白色尼龍繩,繩的另一頭系在了房間門把手上,把手是下摁式的,裡邊摁下去外面也會下去。
齊北用木頭做了一個動滑輪固定在桌上,既能改變力的大小,也能改變力的方向,小房間門的把手上也系了繩子,通過這個定滑輪與他和安思睡的房間的門把手相連。
齊北和安思房間裡的門把手上放了一個手上把玩的那種石球,門把手下是用礦泉水瓶切了一半做成的圓形滑道,滑道下面又是一塊木頭做成的東西,一個剛好能恰住剪刀的凹槽,兩個能固定繩索的小洞,兩個固定在衣櫃和床頭的定滑輪,以及一個被綁在繩子上的羽毛枕頭。
「看見沒!」齊北扯著安斯看他做的道具。「這小子一翻下床,就會掉落在我拉緊的漁網上,漁網三個角是固定死不能動的,除了這邊栓在門把手這條繩子,他掉下來就會給漁網施加一個和他體重相當的重力,反過來就是通過那條繩子給門把手施加一個向下的拉力。」
「這繩子我是順著門把手從頭到尾捆了一圈,最後繩結綁在中部,這小子這麼重,能直接把門把手拉下來,門外面這個是組動滑輪,我打磨了好久才成這樣的呢,這麼繞過去,連著我們房間的門把,這邊壓下來,那邊也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