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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蹈平这么一说,那几个女孩都破啼为笑了。
这时候,打外面进来一个人,一进门就大声地嚷嚷开了:“小家伙,我听说你准备要走怎么也不和我打个招呼?”
何蹈平一看来人是刘乡长,忙走过去拉着刘乡长的手并示意他坐下。“对不起,我知道您刘乡长一天很忙,所以没敢去打扰您。再说了,我走了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还惦记着哪天到您家去看看您。”
“这还差不多。”刘乡长看了看四周的人嘿嘿一乐说,“你小家伙人缘还不赖啊,这么多人为你送行。”他慢慢地收敛了笑容很严肃地说,“你真的打算要走了?”
何蹈平像个犯了错误的小孩,眼睛不敢正视刘乡长,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刘乡长把何蹈平往近拉了一把,说:“别觉得不对劲,我纵然有再大的权力也不能把你永远留在这里。不过,说实在话,所有的孩子们所有的老师还有我都不想让你走,可是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把你留下来了。你有你的理想,这是好事。可这轰轰烈烈的学校会因为少了你一个而又变得缺少了动力。你走后,你们的校刊谁办?谁还能带动起这日胜一日的学习氛围?”
全场静悄悄的。刘乡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又能有什么办法呢,该走的终归要走,强留下来又怕毁了你的前途。你还是走吧!”
何蹈平站在那儿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嗫嚅地说:“那我……”
刘乡长站了起来,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拿上吧,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可能对于你以后的事业也起比了多大作用,不过积少成多嘛。以后在那边有什么事和我打一声招呼,或许我多多少少能帮上点忙。”
何蹈平看着刘乡长慈善的面容,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
视线中送行的人越来越远了,何蹈平带着那卷伴随他十多年的行李孤苦地站在土冈上,潸潸眼泪述说着他的眷恋与忧思,他不知道这以后的路将会是什么样子。
等何蹈平步入了社会,他才渐渐地发现现实生活中的事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那么容易。首先是筹备货款的事,他按计划中的目录登门去向同学们借钱,有的空手而归还弄了个大红脸,有的仅仅借给他一点点。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可能大多数人认为他还太年轻,又无经济来源,唯恐有个闪失。
何蹈平就那么一点点地借,一点点地攒,估计建饭店房子所需的钱快差不多了,他决定先把房子建起来。
父母给何蹈平从一大堆木料中选出来一些下脚料,他们说剩下的木料给二小子盖房用,不能因为他瞎折腾再害了他们的二儿子。村里也有木匠,但是父母不让他用村子里的木工,说是家里不会给他垫付木工费用。何蹈平思来想去,三姐家的叔公是个木匠,他想看在三姐的脸上,她叔公可能会帮这个忙的。
他找到了本村的一位拖拉机司机,好说歹说总算让人家把这点木料拉到了二十多公里外的三姐家。当然,运费是赊来的,因为他不敢动用那借来的一点点资金。
三姐家的叔公一看木料已经拉来了,也不好再拒绝了,他只是说木工费晚给几天还行,如果说以后打不了工钱别说亲戚翻脸无情。这叫“先小人后君子“。 。 想看书来
20 艰难起步
这边的事安顿得差不多了,何蹈平决定先去湖东开发区看看。
湖东铁路分局是大同铁路局下设的一个分局,其所在地原本是一片盐碱滩涂地,白花花的土地上只能长些稀疏底矮的荒草。在当地曾有两句顺口流:“长落,苏家寨,送饭不拿菜”,“烧牛粪,腌小蒜,炕上躺着个病老汉”。意思是说这两个村附近一带到处是盐碱地,村民因土地不宜耕种而贫穷,然而这荒地里竟神奇般的生长着一种野小蒜,村民们到地里干活,挖一些野小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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