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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她的伶牙俐齿间留着他的誓言。
接下来亚梨若无其事地问:“你怎么样?和友光?”
“还好,你知道……”
她打断我:“丑话说前头,不要跟我说太多噢,水壶也有撑爆的一天。”
这一顿饭吃得唇枪舌剑莫名其妙,但我依然欢天喜地,毕竟那样久没见她,我拉住她说:“回咱家去坐坐。”
亚梨看看我,叹口气,说:“好吧。”我立时跳着脚拉她走,李健就挽着亚梨的包跟在后面,我看得很嫉妒,很想把自己的包也扔给他拎着。
亚梨在屋里转了一个圈,又到洗手间看了看,探出头来说:“友光常住在这里吗?”
“嗯”。
“易山呢?”她大咧咧地问,并不避讳李健。
李健有点束手束脚,看见我摆在书架上的相册,随手想翻。亚梨劈手夺过去:“你怎么这样?怎么不经人允许就翻东西?”
“没关系没关系”,我一边倒茶一边笑着说。
但亚梨脸黑得要命,在她的怒视下,李健那样高大一个人,几乎要缩成皱皱巴巴的一团。
我看着不忍,开玩笑圆场:“亚梨,你脾气也忒大了,真是一物降一物。”
亚梨不自禁地“哼”一声:“自然不比你,你是一物降两物。”
我没法再插嘴了。
亚梨和李健走后,我想着我的“两物”,一股热辣的羞愧从心底升出,直涌两腮。
隔了几天,如梗在喉的我又腆着脸给亚梨打电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事啊?”她笑呵呵的,似乎真的没什么事。
“我觉得,你对我,大不如前。”我嗫嚅。
亚梨朗声大笑,笑够了才问:“你觉得李健如何?”
“尚可”,她肯问我,让我受宠若惊:“不过,似乎配你不上。”
一张照片(3)
“那自然,所以才对我倍加呵护。”
“你不委屈吗?”
“不会比与你一齐委屈。”她随后的大笑像笑中带泪似的,然后说:“我早年间说过,要找一个不喜欢你的人,李健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喜欢你,我把你的故事说与他听,他说你水
性杨花应遭唾弃。”
我居然不知道糟改着我,能令他们感情大增,也许,是时候我与亚梨各走各路了。
临挂电话,亚梨说:“还在犹豫不知选哪一个?我来帮你。”暗含着股狰狞劲,不不不这不是我所认识的亚梨。
3个月后,亚梨的喜帖放在我办公桌上,大红的,里面还贴着她与李健的婚纱照。
同事从旁边走过,看到我呆呆的脸,不禁探头过来,拿起喜帖端详一会儿说:“新娘子还挺漂亮。怎么了小尤,旧情人结婚,新娘不是你?”
“吹牛逼呢,”我定了定神:“新娘是我的中学同学。”
同事“哟”了一声说:“还真念旧。”
果然念旧。喜贴上写着:敬请小尤、易山光临。
还有一张:敬请小尤、友光光临。
我有没有忘了说,友光收到了前一张,易山受到了后一张?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亚梨?我不敢问她。我怕我真的有做错但不自知,我怕这时候才知道自己是一个无意间大咧咧伤害别人还得意洋洋的讨厌的人,我怕她告诉我我是。
我甚至不恨她。我自己做错的,我自己承担。也许很多年过去后,回想起没脸面对所有人的尴尬情状,我会谢谢是亚梨的倒戈令这条错误的战线没有拉得更长。
友光于这件事的反应,我不想提起,甚至不想想起。
但易山说:“有些话,这时候说也不妨。每人都有从前,不愿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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