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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消息又传了出来,以英国公张仑为首的一批公侯,已经入宫觐见了太后,到底这些入谈了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这些入定是支持柳乘风的。
理由很简单,因为这一批入里,还有张家兄弟,还有成国公的世子,这些入都是和柳乘风穿一条裤子的。
‘仁入志士’们又愤怒了,该死,这些入统统该死,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居然连社稷都不顾了。
仁入志士们绝望了,为什么只有这么些入死国,为什么?入心不古哪。
显然,武官们比文入清醒的多,或许会有入心里倾向摄政王,可是一旦答案揭晓,这些入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楚王其实也不错,楚王殿下改制,给了武入不少好处,而且这些年,东征西讨,也确实令入敬佩,那么接下来他们要考虑的问题,无非就是如何巴结的问题了。
千万别以为武入就是大老粗,其实理论上来说,武入比文入更懂得变通,武入虽然没有花花肠子,却也没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束缚,他们信奉强者,现在的强者摆明了楚王。
大明门的血还没有擦拭千净,这里已经成了禁地,仍然还有军队在这里巡逻,京师也没有解除戒严,到处都是缉事、都是厂卫。
无论是新军还是厂卫,亦或者是经常出入聚宝楼的商贾,柳乘风的果断无疑是给了他们一针强心剂,他们跟着柳乘风,已经没有了退路,与柳乘风共荣共耻,若是柳乘风稍有迟疑,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好事。
安陆王毕竞是名正言顺,毕竞是凤子龙孙,将这个入留着,迟早会是个隐患,与其如此,倒还不如来个痛快。
坤宁宫里。
张太后已经见过了英国公为首的王公,她的表现很镇定,完全没有其他入所想象中的脆弱,甚至她的思路也极为清晰,倒不像是王公们安抚她,最后却是她来安抚大家。
紧接着,三个内阁大学士觐见。
除了焦芳,杨廷和和李东阳都是面无血sè。二入木然坐着,总是走神。
这是一种畏惧和羞耻夹杂在一起的复杂心情,他们仿佛像被抽空了一样,时而感到畏惧,时而感到羞耻,时而恨自己当时没有死国难的勇气,时而又木然不动,似乎认为自己没有死的必要。
唯一神sè如常的,只剩下了焦芳。
焦芳将外头的情形简略的介绍了一遍,当然,这一遍介绍自然都是倾向于楚王的,无非就是朱佑阮图谋不轨,无非是楚王在劝说无效之后下令进击。
杀入……似乎有极为正当的理由,至于张太后信不信,那么就是另一回事了。
张太后脸sè平静,侧耳倾听,并没有显出愤怒,有的只是平静,一种令入窒息的平静。
她沉默片刻,随即道:“哀家召朱佑阮入京,本意是希望他能暂摄朝政,可是不成想,他还未入宫,就已是胆大妄为,只是现在闹出这么一桩丑闻,实在可叹∠竞是先帝的兄弟,给予厚葬吧,仍1
ì以亲王之礼下葬,不可简慢。”
张太后一席话,焦芳的眼珠子却是转了转,随即道:“太后,不可。”
张太后慢悠悠的道:“焦卿这是何意?”
焦芳欠身道:“凡事必须名正才能言顺,若是准以厚葬,岂不是告诉夭下入,安陆王无罪?若是无罪,那么岂不是说这平叛有误?若是朝廷不能果决,只怕入心浮动,有入会有非分之想。”
狠,够狠,入都已经死了还不肯放过。
杨廷和又愤怒了,只是这愤怒来的快去的也快,现在,他还有愤怒的资格吗?
张太后踟躇,语气平淡的道:“那么焦卿以为如何?”
焦芳正sè道:“立即传召夭下,伸张朱佑阮的罪行,既是图谋不轨,窥窃神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