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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道:「……既然你說離婚的女人都不是什麼好女人,那你怎麼還瞎眼娶個離你婚的女人?」
李執怔了下,嘴唇顫動,應該是想到自己說「姜眠離婚不是什麼好女人」那句話,驀然以頭撞桌,嚎啕大哭。他是真悔呀!
姜眠毫無憐憫地起身離開,心念一動,突然想去看看陸卓桃。
這個表妹太久沒見了,二十幾歲卻滄桑如老婦,一時間都忘了她原來的模樣有多嬌艷。
陸卓桃握拳看著對面的姜眠,拼命忍下憤怒的情緒。她在監獄的日子太難過了,吃的是夾生米、睡得是鋪地板的木板,衣服又臭又髒,還要每天起早貪黑地做工……可除了姜眠就沒人過來探視她,連說會最疼她的薑母也沒來過。
她只能忍辱負重,期盼姜眠良心發現會幫下自己,可姜眠卻光顧著向自己炫耀有關自己的各種豐功偉績報導,還時不時諷刺幾句:「我看了你近期的訪問記錄,居然只有我來過?活了二十幾年,你混得連個像樣的朋友都沒有?」
「關你什麼事?」陸卓桃就知道姜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可她還不得不見。但過了那麼久,姜眠還是那麼狠?看樣子,一點想幫自己出獄的念頭都沒有?!
陸卓桃真是絕望又是不甘又是悲傷又是憤恨。
她的心理戲,姜眠又豈會看不穿,所以更覺好笑:「陸卓桃,我真高興你現在過得很不好,但我更高興的是我現在過得很好,而你知道了就更不好,那就再好不過了。」
陸卓桃拍桌站起,目光陰狠極了,「姜眠,你做得這麼絕就不怕遭報應?」
「這句話你不如先問問你自己?」姜眠鎮定地將陸卓桃的目光瞪回去,「如果你覺得有報應,那麼那些年又怎麼敢得寸進尺的坑我?明顯你自己都不信報應,居然還想讓我信?真幽默。」
「閉嘴!」陸卓桃也氣到發瘋。
一旁獄警不得不思考是否向上級申請禁了姜眠日後的探訪。
很多人都覺得隨著時間流逝,受害者要原諒那些傷害過自己的人,感謝那些悲痛讓自己成長。
姜眠不知道其他人,但她清楚知道自己:原諒,不可能。感謝,休想。
沒有這些施害者跟悲痛,她可以變成更好的模樣。
姜眠和謝子奇,哦不,已經改名為姜子奇,兩個人的日子開始有種不一樣的太平。
謝子奇太小,不懂自己姓謝還是姓姜有何區別,純粹在最開始覺得改名後有點彆扭,但被人叫著叫著也就習慣了。
至於謝珃謝父謝母就沒再出現過,或者他們出現過,但只能躲在暗處,不敢明目張胆地走到姜眠倆跟前。他們攝於姜眠,除了眼饞饞地看著這個聰明可愛的好孫子在茁壯成長、在淡忘他們,還得提防姜眠逼迫李家母女再搞出什麼事情來,因為謝珃始終堅持如果受害者是姜眠,凡事都要保險起見。
姜眠可不知道謝家怎麼想,反正沒來糾纏自己是真地很爽。
後來,在鵬市又一屆商業論壇表彰會上,姜眠與姜淼淼不約而遇。
兩人閒聊時,旁人感興趣也會加入,幾聲「陳總」「姜董」「姜總」穿插其中,叫得隨意卻真誠,絕無輕蔑之意。但宋夕顏突然高調進入會場後,一聲聲「宋大小姐」倒是喊得別有意味。
大家都知道宋夕顏遠赴美國卻敲鐘失敗,但這並非她被嗤笑的點,而是她為求上市的騷操作——明知國家限制卻自以為是的想用資本要挾上市,失敗後還企圖用權錢色賄賂海外,結果被海外拒絕。此事傳開,導致同為企業家的他們在海外一併被人看低,顏面大失。
商人間再怎麼勾心鬥角,但凡扯上國家尊嚴的事,那就是毋庸置疑的大事。
商人也必須愛財有道,如果為了錢而折辱國家,這不僅僅是整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