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4/5 页)
得像张开嘴尖叫,但凛冽的冲劲让她根本张不开嘴,脖子也被冲得生疼。终于她晕了过去,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醒来时,张开双眼看到的是飘浮在空气中的一个个大小不一的明珠。而自己躺在地上,上半身倚着一棵柱子,,再看的远点,原来离她不远的地方,竺梵、苍御、小鬼头都在昏迷中。
突然觉得自己全身胀痛,尤其是脸肿胀难忍,眼睛也胀的又痛又痒,鼻子里不能自控地流出一股热血。原本有些担心的她,一看这鼻血就安下心来,只是血管爆了而已,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可是已经无知觉的双腿,没办法支撑身体。她暂时只能保持倚坐的姿势。觉出一股不对劲的地方,但她又说不出来。抬手擦了擦鼻血,翻过手背一看,每条血管都肿了起来,纹路都清晰地凸在肉皮里,轻轻抚着自己的手背,风焰灵陷入沉思。
依琅山有多高?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依琅山很高很高,几年前,有一个人在半山腰上掉了下去,最后粉身碎骨了。那么从山顶上掉下去,下场岂不是更惨?现在,他们这是在哪?从山顶掉到这里,只是爆血管而已,那么这里肯定连半山腰都不到,想到这儿,他猛然想到那里有不对劲了。
以她昏迷前的记忆,这向下的洞是直上直下的,那么从上面掉到这里的几个人,应给都是落在一起的,就像竺梵、苍御、小鬼头它们一样,怎么单单她自己倚坐在在柱子旁?还有这些漂浮的明珠,似玉非玉,形状也不是圆的,也不想什么夜明珠,大小不一,小的像大拇指,大的像拳头。
这里像一个宫殿,也许就是一个宫殿。明珠向天上的星星,而她倚着的柱子对面打给有一百步的地方(一步半米,一百步为五十米)有一个长方形的台子,而台子后面是一面墙,墙上嵌着一男一女的躯体,就像是两个人站在那里一样。
这里应该就是竺梵说的地方了。墙上的一男一女应该是狼王和孤女,而那块台子,就是……无字天书。
它好像是由整块玉璧铸成的,润玉中渗着血似的,白玉中还含着一些红色。
心,好痛因为那台子里含着她的命运,含着她千年的不悔与愤恨。无字天书,那块玩弄了她一千年的魔鬼!
记忆与情绪使她双眼含着仇恨地一步步爬向它。她的双腿依然没有直觉,但她还是固执地爬着,手臂上的脉络凸显着,有一种令人恐惧的狠决。
龙肆:“冥儿,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但我还是想拥有你此时的爱,因为我永不悔。”
炽渊:“冥儿她是圣神,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要受天谴的!”
凤魄冰:“姐姐,你要记得回来,我会一直等着你。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她:“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需要爱的女人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诡异的血从她背上流下,落在地上,如黑幕中绽开的曼珠沙华。她知道,为什么会流血。那是一种刑法。用火烧焦了后背,腐肉开始剥落,待鑫肉长出,那灼热的岩层又开始挤割皮肉,如此反复了一千年。而她这个受刑者,背着重担,受着诅咒,扛着剧痛,赤裸的苟活着。就因为爱情,她冲破了禁忌,当被释放时。她又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将他们的孩子掐死。她流着血泪,号啕大哭,惨痛地唱着悲戚的歌像她后背上的那只被烧灼出的炽焰鸟一样,浴火而歌。
龙肆:“放开吧!你已经是囚犯,后背上的象征着罪恶的记好,还没有让你醒悟吗?我也只不过是在利用你而已,你其实不必那么执着的。”
炽渊:“冥姐姐!你后背上的鸟真可怕!像是要飞出来一样,它的表情好痛苦。”
神祭司:“炽焰鸟。那是奇异的鸟,生长在天地的尽头。它的一生只唱一次歌。它从出生便披着一身如血的羽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