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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靜的深夜,這響聲幾乎震破了趙多的耳膜。尤其是從傳出過女人哭聲的浴室里發出,更加令人恐怖!趙多臉色刷的全白了,酒也醒了七分,汗毛倒豎了起來!房間裡空氣似乎凝固了。
是老鼠?可浴室里根本沒有吃的東西,如果有老鼠也應該是跑到廚房去才對。難道是小偷?正在行竊的時候聽到開門聲,躲進了洗手間?
趙多大氣也不敢出,呆呆的立在當場半天沒敢動。他越想越不對,如果是小偷,那他應該躲到有利於逃跑的地方啊!洗手間連窗戶都安裝了防盜網,如果被發現,豈不是一堵一個準?
而且,自己那天晚上明明很清楚的聽到了嘆氣聲和哭聲,為什麼阿琪就沒有聽見呢?難道真的是自己做了有違天理的事,現在報應來了?那晚兩個人的時候,他沒有感覺多少害怕,現在只有一個人,他陡然感到害怕起來。
他躡手躡腳進了門口邊上的廚房裡,把菜刀拿到手裡。自己從來不做飯,這把刀具還是當時陳瑤為了在家做飯方便,特意買回來的廚具。趙多他掂了掂刀,卻沒有增加底氣,反而冒出一種即將面對死亡的感覺。
他把剛脫掉的皮鞋又蹬在了腳上,這是為了等會兒能夠拳打腳踢。為了壯膽,他一邊往浴室挪動,一邊伸手打開了客廳里所有的燈。
浴室門是半掩的,他沒敢貿然把手伸進去開燈,但客廳的燈光清晰的照進浴室,可以看到裡面沒有東西,他這才大膽的開了燈,走了進去。
日光燈照射在牆壁白瓷磚上,使整個浴室白亮的有點異常,裡面果然空無一物。趙多噓出一口氣,心裡的石頭落了地。
就在他轉身準備走出洗手間時,趙多眼角餘光發現身體右側有個影子猛的一閃。他頭皮轟的炸了開來,來不及思考,右手猛的揮刀狂砍了過去。
&ldo;鐺&rdo;的一聲,一些碎屑濺到趙多臉上,手也震的生疼。他馬上發現牆上的瓷磚被劈裂了,幾塊碎渣掉在了地下。
&ldo;他媽的,原來是自己的影子,老子好歹也是堂堂國家幹部,竟然被自己的影子嚇成這樣!&rdo;他暗暗好笑,嘴上罵了一句,心裡寬慰了許多。
話雖這麼說,不研究一下這個恐怖的洗手間,趙多心裡還是有點不塌實。畢竟,剛才他是清清楚楚的聽到洗手間裡發出了聲音。
掀起馬桶蓋看了看,沒有東西,趴在地下東瞧西看,只有幾平方米大的洗手間連一根頭髮都讓他過濾了,也沒發現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他鬆了口氣,提著刀要走出去的時候,情況出現了,天花上面又 &ldo;咚&rdo;的一聲!他觸電一樣定在了當場,想動卻不敢動。過了幾分鐘,天花上再次傳來輕微響聲。趙多忽然想到,鬼魂應該害怕光亮,如果陳瑤的魂魄在洗手間的話,也只有可能躲藏在黑暗的天花上面。
他借著酒意,忽然就產生這麼一個念頭:如果你陳瑤是來找我索命的,害怕也沒用,我趙多既然能要你的命,也就能讓你魂飛魄散。
趙多走到客廳,抓起一把塑料凳子返了回來,他踩到凳子上站穩,右手緊握菜刀,用左手慢慢的伸向了天花扣板。雖然心裡極度的恐懼,但是,該來的時候終於來了,該是見面的時候了!
他猛的往上一推天花板,一大團黑影從縫隙中漏了出來,砸到趙多肩膀上,又落到了地下,發出&ldo;吱吱&rdo;的聲音,往客廳竄去。趙多&ldo;啊&rdo;的一聲,被驚的從凳子上摔到了地下,這才發現,原來在天花上弄出聲音的,竟然是一隻大老鼠。
趙多惱恨的爬了起來,罵罵咧咧的從冰箱拿了罐冰鎮啤酒壓驚。邊喝邊罵自己:趙多你好歹也是個總經理,白天在公司吆五喝六,晚上回家被一隻老鼠差點兒嚇出神經病來,要是讓人知道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