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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衍就這麼和他結下的梁子。」
泊禹擰了擰眉,想說點什麼,但憑他和戴宵凡這個關係,好像又不能什麼都說。
最後千言萬語都化作一句,「祝你幸福。」
泊禹和戴宵凡出去這段時間,周樂衍也沒閒著,在包廂里就把那位姓葉的從頭到腳都埋汰了一遍。
「周樂衍,你特麼夠了啊,我知道你討厭我,我也給你面子,但我勸你別摻和我和小凡的事!」葉祺咬牙警告。
周樂衍恨不能掀了桌子,「你特麼還好意思說,他當時在工作時被病人占了便宜,你作為男朋友,不安慰他也就算了,你特麼還動手!」
「我不安慰?你以為我不想嗎?」葉祺給自己灌了一杯酒,「他張嘴閉嘴就是自己來心理諮詢所,那租店面雇醫生上許可證,哪個不需要錢?」
「我是想滿足他,那我不得有那個能力嗎?」葉祺歇斯底里。
泊禹和戴宵凡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阿衍,你別跟他吵!」
周樂衍被說了就氣呼呼地坐在泊禹旁邊,好在聽話地熄了火。
戴宵凡沒好氣地瞪了葉祺一眼,又回頭跟周樂衍解釋,「這次我們是回去看店面的,順帶見個父母。」
周樂衍瞪著眼睛,滿眼的不理解,「他家暴!」
說到這個,葉祺也來氣,瞪了戴宵凡一眼,讓他自己說。
戴宵凡眉毛一跳,摸了摸鼻子,說到這個確實挺丟人的。
當時其實是他單方面動的手,後面是沒站穩自己磕桌子角上了,周樂衍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葉祺在拽他,還以為是他把戴宵凡打成那個樣子。
四個人表情各異地吃完了這頓飯,終歸是把誤會都解開了。
第六十四章 談戴宵凡
「其實我還挺感慨的。」
周樂衍把手頭的最後一點工作做完,徑直走到在客廳沙發上看書的泊禹身邊,毫無負擔地躺在泊禹腿上。
泊禹一手拿著書,騰出手在周樂衍頭上揉了一把,「感慨什麼?」
熟練的動作像擼一隻乖巧的大貓,起初周樂衍還能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儘管沒什麼威力,往往還要被泊禹掐著下巴按在腿上吻一通,直到他眼尾通紅才會放過。
而這會兒,周樂衍對於泊禹的親密接觸就像本能一樣自然,不會產生任何排斥反應。
周樂衍嘆了口氣,側過頭盯著泊禹的下巴,他說,「泊禹,我沒有朋友。」
泊禹正在翻書頁的手頓了一下,顧不得看到哪頁,顧不得做沒做什麼標記,此刻,任何事任何東西都沒有腿上的人重要。
揉頭髮的動作由起初的習慣使然,到現在這樣溫吞輕慢,泊禹說不上來自己的心路變化,只知道自己在心疼那個在外求學的周樂衍。
但周樂衍的述說還在繼續,他初到美國那陣不適應也不想適應那邊的氣候和人文,在那樣一個比較注重種族的他鄉,他不是主動的那個,自然不會有人帶他玩。
起初,或許一些華人同胞還會因為是老鄉帶著他,但周樂衍實在對他們那些party提不起興趣,一個太無趣的人,是不合群的,是不會被邀請參加集體活動的。
久而久之,周樂衍就真的成了被孤立的那一個。
泊禹摟著周樂衍的手無意識地收緊了幾分,他實在不敢想像,那個時候周樂衍也才十八啊,他那么小的年紀怎麼承受這麼多的啊?
「為什麼不試著和他們相處呢?」泊禹溫柔的吻落在周樂衍的手背上,他知道自己在明知故問,他想引導周樂衍說出這些,他想讓他傾訴出來,他想幫周樂衍減輕那些積壓在心裡的負擔。
周樂衍試圖將這段故事輕描淡寫地敘述出來,但那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