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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
和其他玩家組隊這件事,怎麼想也不可能。
鴿子玩家可是還在記恨,其他人在答卷上把他推出來的事。
再加上居然還有一個老玩家在私下默默聯繫新人,顯然想要把其他玩家一網打盡。
這個遊戲副本,玩家們從一開始就失去了聯合起來的機會。
鴿子玩家搖搖頭。
他不再思考這些,轉而思索起正事。
現在的問題有三個。
一、注射器里的止痛劑是怎麼來的?
二、未知毒素又是什麼?這麼高級的毒素,死者知更鳥女士又是從哪裡搞來的?如果她不知道打進自己身體裡的東西是毒,那麼又是誰動手的,更換了原本的液體?
三、想要聯合新人的老玩家,到底是誰?
真是越搜查,得到的疑問就越多。
公共衛生間外。
牛玩家和兔子玩家正對著塑料包裝袋查看。
牛玩家說道:「兩個注射器,倒是可以說明兩個針孔的問題。不過除此以外,我沒有查到更多的線索了。」
「我也是,男的這邊什麼也沒有。」兔子玩家回答,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要是有監控攝像頭就好了,到時候可以看攝像記錄。」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牛玩家。
她想了想:「我不是鎮長嗎?也許有什麼辦公室,可以讓我們找到更多的信息。」
說完,她看向兔子玩家,表情柔和,看上去沒有一絲一毫的逼迫之意,卻不容置疑的說:「說起來,不自我介紹一下你的身份嗎?」
「我是綠草地餐廳的老闆,你可以這麼理解。」
兔子玩家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馬甲,顯得很有紳士那種風度翩翩的感覺。
「原來是你。」
牛玩家從兜里掏出一張沒有用過的紙巾,上面明晃晃地印著綠草地餐廳的字樣。
「我居然還去吃過飯的。」
嘴上雖然這麼說,內心卻認定了,他們兩個人所扮演的角色絕對認識的事。
「那也太巧了。」
兔子玩家彬彬有禮的笑了笑。
「說不定,我們和死者知更鳥女士一起同桌吃飯來。」
牛玩家沒有接話,反而沉默下來。
因為兔子玩家說的這句玩笑話,說不定很有可能就是真的。要不然他們為什麼要費盡心思的證明自己清白?
「如果真的是一塊吃過飯的關係,我覺得,兇手絕對不可能是你和我。」
兔子玩家冷靜的分析道。
「不然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在餐桌上下毒,不用再等到給她注射什麼。」
死著知更鳥女士的胳膊上,一左一右只有兩個針孔,擺明了對方不是常年注射某種危險東西的人。
所以才可以通過這兩個針孔,判定死者的死因。
說是這麼說,但如果他們是趁死者知更鳥女士不注意,把她要給她自己注射的東西,臨時換了怎麼辦?
他們身上的嫌疑依然很大,如果要是有原來角色的記憶就好了,不用這麼頭大的去猜測過去發生的事情。
離開公共衛生間後,兩個人很快回到後台。
他們經過控制台,看到房間裡的鹿茜和貓咪玩家正在擺弄計算機。
兔子玩家探出一隻頭:「你們有找到監控嗎?」
「沒有。」鹿茜回答,「這個計算機里,只有關於節目舞台的一些演出設定,它不是哪種監控攝像頭。」
真可惜。
兔子玩家咂咂嘴:「那你們知道監控室在哪嗎?」
貓咪玩家搖頭。
不過她又很快補充:「你們之間去哪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