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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岁,在这年代到这年龄没有成亲已经是极少数的了。许清不是心血来cháo突然说这些,其实从上次听说大柱竟要外出打工养自己这个主人,许清就想过大柱和二柱的事,他觉得自己欠这一家子太多,现在家境好了起来,是该为他们补尝些什么了。
许管家听完许清的许后,竟一时说不出话来,眼眶有些湿润,遥遥向许清深深鞠了一躬才转身离去。
朝lù已经干了,知了开始在高枝上鸣叫了起来,一声声的让人听了有些烦躁,许清书也看不进去了,他在内院里转一圈,想给自己泡杯茶,却连茶叶也找不到颜这个疯丫头不知道又跑哪里显摆去了,这些天她最乐意干的就是这事儿。平时不觉得怎么样,现在许清才发现,离了这xiǎo丫头,自己连水都喝不上,还没等他仔细反省自己的**堕落,二柱又突然出现在院mén,扯着嗓子嚎了一声:“少爷,有位晏公子找!”
许清一愣,难道是晏楠那丫头找自己,好啊,还敢上上次赖账的事还跟他算呢,虽然现在不缺那十贯钱了,但蚊子再xiǎo那也是许大少爷气势汹汹地出来,正想找晏楠讨回旧账,到发现mén前站着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书生,脸形虽然与晏楠有几分相似,但许清显然不认为那丫头有这么高明的易容术。许大少爷不由得气势一弱,换上一脸笑容说道:“在下许清,可是这位兄台找在下,不知道兄台怎么称呼?找在下何事?”
“朝请郎不必客气,愚兄晏思飞,早闻朝请郎大名,今日冒昧来访还望朝请郎多多赐教。”那书生说完向许清揖了一礼。
许清赶紧还礼道:“晏兄客气了,您还是叫我的姓名吧,呵呵,这样听起来舒服一点,来者是客,晏兄里面请。”
许清一边把书生引向客厅,一边在心里嘀咕,晏思飞,长得跟晏楠那丫头还有几分相似,大概是兄妹吧。自己可没得罪那丫头啊,反而是她赖了自己的账,这把哥哥叫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人进了客厅,等茶上完之后,两人便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许清mō不清晏思飞的来意,又不好直接询问,只能陪着他倜侃一通。晏思飞对许清在秦香楼所作的两首词十分推崇,直把许清夸得有些脸红,最后又提到许清的画,同样把许清夸得huā团锦簇,这让许清更纳闷,听着好象不是来找麻烦的,这家伙今天仿佛就是专程来夸自己一样。许清不知道,晏思飞闲得无聊,今天是特意来审视许清这个“妹夫”的,那天听秋月说出帮妹妹作画的叫许清之后,他没少打听这个人,今天得了个方便,于是自请上mén来了,总的来说,许清给他的感觉还不错,人才文才都让他tǐng满意,家势虽然不怎么样,但他却知道许清“简在帝心”,这就够了,两人又聊了许久,最后晏思飞才掏出一份请柬,递给许清道:“今天下午欧阳学士府上宴客,我得知后自告奋勇给你也带来了一份请贴,许老弟可别错过这种机会哦。”
送走晏思飞后,许清反复把请柬看了看,自己也有意去拜访一下欧阳修,没想到他的请柬就来了,许清自然很高兴,从赵岗对欧阳修崇拜的样子,可就以推断出欧阳修在朝堂之上和社会中的地位都不低,能与这样的人对自己也有好处。许清回到后院认真准备了一翻,还向许安询问了一下该带点什么礼物,这方面他真不懂,来北宋这么久,他还没有去哪家作客过,不知道这个时代送礼上有什么讲究。
到了下午时分,许清收拾一新后,才叫二柱赶上xiǎo驴车,往欧阳修府上而去,欧阳修的府邸离西水mén不离,这里临着汴河,景sè很美。所以很多文人雅士喜欢在这里建府,象后来的权臣蔡京,就曾在这里建府,蔡京的府邸华丽庞大,据说正是由于蔡京对自己府邸的违章扩建,使得西水mén的防御成了整个东京城最薄弱的一环,金兵便是通过攻破西水mén进入东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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