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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柏青護著孟逐然,不讓人撞到他身上,越擠越偏,商柏青反手將孟逐然護在身上,拉著他往洗手間方向走。
這邊人一樣不少,通道好幾對戀人抱在一起亂啃,燈光曖昧,商柏青拉著孟逐然穿過長廊推開洗手間的門,一把把人推進去壓在門後,商柏青現在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孟逐然偏頭,打趣道:「教授,你現在是在生氣嗎?」
「你不准上去跳舞。」
孟逐然愣了下,想起先前說的想上去跳一段,孟逐然笑得眼眉彎彎,「你是……吃醋了?」
商柏青倒也大方:「這算吃醋嗎?如果算,那我是吃醋了。」
「那教授,」孟逐然湊上前,「現在呢,你帶我來洗手間,是想幹什麼?」
「等前面人散場,送你回家。」
「你就不想看看我的紋身?」
商柏青沒動,孟逐然打開洗手間的門先走出去,轉身掏出口袋裡的鑰匙往商柏青手裡一扔:「找個光線好的地方給你看。」
他帶著商柏青走後門,後門人少,商柏青問孟逐然:「你住哪裡?我能去看看嗎?」
「不能,我沒有帶人回家的打算。」
「那我們回家?」
孟逐然聲音懶懶的,「那是你家,不是我家,去前男友家讓前男友看紋身,合適嗎教授?」
「附近有家酒店。」
孟逐然閉眼,沒有再回答,這個選擇權交給商柏青,在他老古董思想里,大半夜去酒店只能是奔著上床去,孟逐然真怕他說出來「去酒店」三個字玷污 商柏青純潔的靈魂。
好在弄髒商柏青靈魂的是他自己,一進房間,孟逐然當著他的面慢慢褪下褲子,把房間的燈全部打開,然後慢慢退到床邊,雙手往後撐著,曲起一條腿,露出被布料擦紅皮膚的腿根,那裡有一棵綠色樹冠,棕色樹杆的樹,孟逐然放鬆的往後坐著,「你知道這是什麼樹嗎?」
商柏青盯著他下面,居高臨下的看著。
孟逐然慵懶的往後躺:「是柏樹,柏青的柏。」
是柏樹,是宣誓,是愛過,是署名。
第十一章 失控的商教授
9月25日,星期一,晴。
「他吻了我的紋身,我被燙得往後躲,一不小心折斷了他的金絲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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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孟逐然被商柏青從床上撈起來,孟逐然本能的抓住他的領帶,商柏青失控的將他抱到牆邊,腿曲著不讓他的雙腿落地,手虛虛掐著他的脖子,對著他吻下去。
原來冷靜自持的商柏青也會失控啊。
商柏青手勁很大,吻的很用力,孟逐然軟綿綿的依在他身上,以前接吻的時候,只要他睜眼,商柏青都會抬手替他合上雙眼,很多次他都在想:「我這是死不瞑目還是怎麼的?還要給我合上眼?」
每次接吻時被商柏青合上眼,孟逐然都想笑,一笑就軟,拼了命逼自己把這些年最慘傷心的事全想過一遍才能把笑意壓下去。
後來他學聰明了,主動閉眼,為此商柏青的解釋是:接吻的時候大腦無法同時處理兩件事,他不希望他們在接吻的時候想的不是對方的嘴唇,閉眼是一種接吻中必要的禮貌。
現在孟逐然刻意睜著眼,他看著商柏青,商柏青的眼鏡沒摘,今天的他太急了,連眼鏡都忘記摘,孟逐然一條腿勾在他的腰上,替他摘下眼鏡,眼鏡下的商柏青睜著眼,孟逐然把眼鏡往床上一扔,去捂他的眼:「你今天沒閉眼,那我們剛接吻的時候,你在想的另外一件事是什麼?」
孟逐然喜歡看商柏青克制禁慾的臉,他沒給商柏青回答的機會,主動吻上去,從唇吻到耳垂,在他耳邊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