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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喬寄月非但沒有撒手,反倒將她越抱越緊,臉埋進了她的肩窩,嗓音有點沉悶:「不想回家。」
喻婉的心跳冷不防漏了一拍,她一動不敢動,警惕起來,反問道:「你不想回家,那你想去哪兒?」
該不會才確定關係還不到倆小時,他就想嗯嗯啊啊那什麼吧?如果是的話,喻婉就直接將他的頭捶爆,先打一頓再說。
喬寄月似是嘆了口氣,氣息悠長,那麼好聽的低音炮,這會兒居然發出了貓咪咕噥一樣的撒嬌聲:「想就這樣跟你呆在一起。」
喻婉的心跳又亂了一個節拍。
他緩緩側過頭,吻了吻她的脖頸和耳垂,「想抱你,吻你。」
喻婉喉嚨發癢,她呼吸都變得紊亂起來。她有種很強烈的預感,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只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而且喬寄月正是年輕氣壯的時候,那簡直叫一個不經撩,再加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保不齊擦槍走火。
「得得得,你差不多得了啊。」喻婉裝作嫌棄的樣子,忙不迭推了他幾下,她煞有介事的打了個哈欠,妥妥的鋼鐵直女口吻,「你想猝死別拉著我啊,趕緊的,送我回家,再耗下去天都亮了。」
最後喬寄月只好不情不願的將喻婉送回了家,在喻婉下車前依依不捨的拽著喻婉討了個漫長的晚安吻。
喻婉下車還不忘將喬寄月送的玫瑰花抱走,聞著濃郁的玫瑰花香感覺整個人越發的輕飄飄了,她這一路不知道打了多少個哈欠,睡意排山倒海的向她襲來。
喻婉回到家,迷迷瞪瞪的去卸妝洗漱,手機震動了好幾下,她實在沒勁兒看消息,倒上床就睡得天昏地暗。
只不過這一覺睡得不長,一大清早就被外面一陣哐哐噹噹的聲音吵醒,喻婉一開始還以為樓上在裝修,可隱隱約約聽到了吳歸的聲音。
「你們搬東西動靜小點兒,屋裡頭還有人睡覺呢。」
陳倩穎的聲音也不高不低的響起,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語氣很不滿:「都這個時候了,你關心的就只有魚丸兒睡不睡得好是嗎。」
吳歸無奈的講道理:「這房子又不是只有你一人住,這是基本的禮貌和素質,不能你自個兒有情緒就讓別人給跟著你一塊兒難受吧。」
「吳歸!」陳倩穎的情緒激動起來,像是故意跟他作對,尖著嗓子嘶喊:「分手了你一點都不難過是吧?你巴不得我快點走?」
「你搞搞清楚,是你要分的。」吳歸不甘示弱,說,「你不本來也馬上就走了嗎。」
陳倩穎指著吳歸,半天沒說出話來,隨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對著身後搬行李的人喊了一聲:「搬快點兒,我在這裡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
外面的爭吵聲越來越激烈,喻婉終於意識到這不是夢,更不是樓上在裝修。
她起了床,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走了出去。
打開房門,扒拉著門框,半眯著眼睛,瓮聲瓮氣的問:「大清早的你們幹嘛呢,拆家呢。」
喻婉的出現,將吳歸和陳倩穎之間的劍拔弩張削弱了一點,陳倩穎收斂了一些火氣,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轉過身對喻婉說:「魚丸兒,我要搬走了。」
聽到這個消息,喻婉的瞌睡瞬間沒了,「什麼玩意兒?」
陳倩穎的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流,看上去委屈得很:「我跟吳歸分手了。」
喻婉更為震驚,目瞪口呆,又重複了遍:「什麼玩意兒?」
陳倩穎吸了吸鼻子:「不能跟你合租了,不好意思。」
話鋒一轉,陳倩穎又泣不成聲的對吳歸說:「跟你在一起這段時間真的很快樂,不能繼續走下去挺遺憾的,不過我尊重你的選擇,你照顧好自己。」
陳倩穎說完就拿著自己的行李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