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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場上之人臉色均是一變。

尤其是段戎兄弟，臉色黑的可以滴墨，段斐經常笑嘻嘻的臉沒了笑意之後，竟是寒意逼人，讓人不敢直視，段小羽哇地一聲哭了出來：&ldo;燕姐姐壞，我討厭燕姐姐！&rdo;

段斐不吭聲，彎腰把自家小姑娘抱了起來，摸著她的腦袋讓她趴在自己肩膀上，再抬頭時，望著林燕的目光里隱隱流露出一抹殺氣：&ldo;林二丫，飯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說，老師為你積攢的恩情，經不起你如此消耗。&rdo;

見一向好說話的段斐都動了怒，林燕回想自己剛剛說的話，不禁一陣害怕，她求助的望向姐夫，卻在轉頭的剎那感覺一陣掌風襲來，來不及反應臉上已經落下重重的一巴掌。

&ldo;啪&rdo;的一聲，十分響亮。

林燕呆住，半邊臉頰迅速紅腫起來。高山移開視線，對著段戎兄妹彎腰道：&ldo;妻妹出言無狀，我作為姐夫代她道歉，請兩位少爺看在岳父大人的顏面上，原諒她這一次，我們會好好教訓她的。&rdo;

段斐沒有接這話，段戎也沒有。

似是震於他們的怒氣，連大哥他們都不沖林燕叫了，一時之間只聽得段小羽小聲抽噎的哭聲，讓人覺得十分沉重。

那是段家兄妹不可言說的傷痛，那個晚上，那場大火，光是想一想都讓他們三人覺得無法呼吸。

林燕不僅提了，還用如此輕浮諷刺的語氣，一句話不止得罪了段戎三兄妹，還把周余也踩在腳底，段戎有一瞬間對她也是動了殺心的。

可是，想到為保護妹妹而死的老師，段戎告訴自己忍下來。

良久之後，段戎開口：&ldo;沒有下次。&rdo;

高山心裡一松，答應下來：&ldo;放心，在她誠心認錯之前，她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面前。&rdo;

段戎勉強點頭，算是認可了這個提議。

風波平息，一行人從周余的院子裡散去，只留下段戎兄妹。

段斐抱著還在抽泣的妹妹，眼裡帶了一抹沉痛，她這一路都沒怎麼哭鬧過，如今發泄出來也好。段斐用力閉了下眼睛，睜開時已經恢復平靜。

輕撫妹妹的背脊，段斐小聲地安慰道：&ldo;小羽別哭，你還有大哥和二哥，我們會一直陪著你，爹娘泉下有靈，也在一直看著我們。&rdo;

&ldo;真、真的嗎？&rdo;小姑娘抽抽噎噎地抬起頭來，鼻頭哭的紅彤彤的，&ldo;爹爹和娘親，真的會一直看著小羽嗎？&rdo;

&ldo;會的，所以小羽要乖呀，要讓爹娘看到小羽快快樂樂的模樣才行喲。&rdo;

小姑娘一聽，連忙忍住哭聲，小手抹去臉上的淚痕：&ldo;我、我會乖乖的，二哥和大哥也要乖乖的。&rdo;

聞言，段斐和段戎對視了一眼，彼此眼裡都帶上了一抹淺淡的笑意：&ldo;嗯，大哥和二哥也會乖乖的。&rdo;

見兄長們笑了，段小羽也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她掙扎著從段斐身上下來，在院子裡張望起來：&ldo;小魚哥哥呢？&rdo;

段戎摸了摸妹妹的頭，輕聲道：&ldo;小魚哥哥受了傷，在屋裡休息，大哥要留在這兒照顧你小魚哥哥，小羽乖乖跟著二哥，好不好？&rdo;

小姑娘眨巴著濕漉漉的眼睛，一臉的擔憂：&ldo;小魚哥哥疼不疼，要不要緊呀？&rdo;

段斐搶著答道：&ldo;不要緊，大哥會照顧他的。&rdo;

段小羽哦了一聲，望著因為主人受傷而蔫巴巴的守在房門外的金毛不說話了。

周余傷了腳，會有一段日子行動不便，為了照顧他，段戎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