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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學問做的平常,那你平日裡可有什麼喜好?」蔣煉問。
「也無甚喜好,無非也就是看看書,與同窗去郊遊或飲酒而已。」
仿佛也感覺自己把自己說的有些不堪,楊歩給自己找補了一條:「學生騎術還算不錯,喜歡騎馬。」
聽到這一條,蔣煉忽的就想起來剛剛張金武書房中的那根馬槊,「既是騎馬不錯,可在馬上舞得了馬槊?」
第44章 國子監生員上吊案 15
「學生確實試過,自己感覺舞的還行。」說到這裡,楊歩倒是開始自信了。
「那張金武書房中的馬槊可是你的?」蔣煉問。
「並非是學生的。因為張金武也想學槊,便讓學生陪他去買,最後花大價錢才買到那根槊,比尋常的馬槊還要長上一些,學生可買不起。」楊歩解釋。
「這麼說,張金武頗為有錢?」蔣煉開始引導他。
「在國子監諸生之中,他確實算是很有銀錢的。不過他那根槊買了也白搭,他發現自己還施展不了,所以學生又勸他買了那根差不多長短的白蠟木長杆先練習,練好了再練長槊。」楊歩回答的滴水不漏,也不上套。
看他不上套,蔣煉只能單刀直入不饒圈子了,「你說張金武有錢,莫不是為了他的錢財才與他相交的?」
「我與張兄意氣相投,大人何處此言?」楊歩一臉驚訝的問。
「還在做戲,你看看本官手上的是什麼?」蔣煉從懷中掏出了那些借據。
楊歩湊上前一看,隨即解釋道:「大人說的是這些呀,我確實借過張兄一些銀兩,一共差不多一百兩左右。是因為我前些時間看中了一個玉碗,頗為精緻,但手中銀錢不足,所以借了一些。」
「哦?玉碗?那玉碗價值幾何?」蔣煉問。
「是一隻來自西域的玉碗,賣價一百二十兩。」楊歩回答。
「還在撒謊!你這些借條足有七張,前後跨度三個多月,少的十幾兩,大額的幾十兩。
一隻玉碗,難道你還能分多次付款不成?
而且借據上,借期短則五六日,長則二十日。你買了玉碗,難道還想轉手賣出之後再還錢不成?」蔣煉直接拆穿了楊歩的謊言。
楊歩一看謊言被拆,直嚇得不敢再說話。
「說!你借的錢花到哪裡去了!」蔣煉怒斥。
「花……花……花到賭坊去了。」被拆穿之後的楊歩終於說了實話。
原來他被張金武帶到了賭坊,幾次之後便染上賭癮。但久賭必輸,輸了之後又不敢回家要錢,只得回過頭找張金武等同學拆借。
蔣煉心想,難道是還不上錢才起了殺心?
不過堂堂御史中丞的兒子總不會為了一百多兩銀子殺人吧?而且照他所說,他借錢之人並非張金武一人呀……
被拆穿之後的楊歩依然在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借錢給我之後的張兄,確實比平時對我呼來喝去的更多了,但他平時為人便是如此,我斷不會為了百十兩銀子殺人的呀……」
蔣煉猛地抬頭,盯著楊歩說:「你怎麼知道張金武是被人所殺?」
第45章 國子監生員上吊案 16
「啊?」楊歩結結巴巴的回答:「難道不是嗎?秦大人剛才明顯是來收屍的……結果卻是空手而走……而驍騎衛的諸位一直在島上……還不讓我們下島……難道不是因為是命案嗎?」
「哼,你們倒是不傻。」蔣煉冷哼了一聲。
「大……大人,若是想問誰與張金武有仇,莫不如查查范旭……」楊歩小聲說。
「范旭?范旭怎麼了?」蔣煉問。
「有一次我們飲酒,喝多了之後范旭曾指著張金武說,你那些詩文還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