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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嬈想要自己抹藥,奈何一隻手扎著針,只得撇了撇嘴,指了指胳膊和脖頸。
程讓用棉簽輕輕給她上藥,藥膏帶著薄荷的涼意,塗在紅疹上,癢意瞬間消散不少。
塗了藥膏的地方得到解放,那些她沒好意思說的地方,也布滿紅疹,有塗藥處的冰涼相襯,那些地方越發瘙癢難耐。
夏嬈隔著衣服撓了撓胸口。
程讓:「把扣子解開,我給你上藥。」
夏嬈捂住胸口,不肯:「不用了。」
「忍得住?」
胸口的瘙癢愈來愈盛,夏嬈強忍著:「等吊水起了藥效就好。」
堅持了一會兒,她轉過眸,看向程讓,有些為難且羞恥地開口:「那什麼,要不你把藥膏給我,我覺得我自己也能塗。」
啊啊啊太癢了,她忍不住。
程讓早知道會這樣,藥膏瓶蓋都沒封上。
「你自己解扣子,還是我解?」他聲線微冷,帶著不容置疑的氣息。
夏嬈穿得還是劇組的旗袍,聞言自己鬼使神差地開始單手解扣子。
等程讓蘸著藥膏的棉簽落在她鎖骨下時,突然的冰涼令夏嬈回過神。
她幹嘛這麼聽程讓的話?
胸口的紅疹泛濫得更嚴重,露出來的肌膚幾乎全部泛紅,布滿白色的水腫硬塊,一直延伸到她沒敢再往下扯衣領的地方。
程讓認真幫她塗抹著,似乎是感受到涼意,十分舒適,夏嬈不由自主往下又拉了拉衣領,想讓涼意繼續蔓延。
程讓換了支新棉簽,蘸上藥膏抬起眸
他喉嚨滑動了兩下,一股燥熱的火似要從體內噴薄而出。
他突然放下了藥膏,而夏嬈此刻也意識到衣領往下拉得太過,急忙扯上來,單手扣扣子。
「可以了,已經不癢了。」
程讓眸色深深地望著她,目光中摻雜了一絲兒和平常不一樣的東西。
「阿嬈,剛才謝聞比我還先向你伸手,可你還是握住了我的,對嗎?」
夏嬈突然察覺到一絲危險。
「那我能不能把這兒看做一個暗示?」
夏嬈想說:「我是怕和謝聞傳緋聞。」
無奈話剛到嘴邊,便被人堵了回去,零散的話音散落在嗓子眼。
他含住了她的軟唇。
不知道為什麼,夏嬈竟然不想推開他。
上一次接吻,是在他醉酒後,霸道且放肆,像是要將她吞了似的。
這一次的吻,十分熟悉。
程讓的唇很軟,每次親她的時候,她都覺得很享受,所以過去她很喜歡和他接吻。
和過去如出一轍的吻法,像是細雨微風,一點點將她心頭那點彆扭和不甘蠶食掉。
她突然覺得,原諒他也沒有那麼不甘心了。
有人急促地敲了兩下房門,隨即推門而入:「夏小姐,該換吊瓶」
小護士站在門前,望著眼前的這一幕,一時不知該出去,還是該進去,愣在了門口。
倒是病床邊的男人,從容站起身,唇上還殘餘著女孩的口紅。
他朝護士頷首道:「好的。」
護士顫抖著手,懟了好幾下,才把針插進吊水瓶,然後逃一般地離開了房間。
夏嬈砸了咂嘴,心情十分複雜。
「你不去封個口?」
程讓點頭:「要去的。」
第32章 白蓮花的作死之路
他剛走出病房,便和去繳住院費回來的謝聞撞了個正著。
程讓接過帳單,拍給吳海,讓吳海幫忙轉帳,然後道:「謝了。」
「程哥,你也在追夏嬈對吧?」謝聞忍不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