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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嬈」程讓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化作唇邊一抹帶著嘆息的淺笑。
他無法想像,那時候每天抱著他的胳膊,讓他教她數學題的小姑娘,甩出幾張百元大鈔,領著小混混去打人的樣子。
夏嬈出生時,他才七歲。那天放了學,被父母一個電話叫到醫院。
她剛被醫生裹著抱出來,哭得正凶。他踮著腳去看醫生懷裡,皺巴巴的新生兒。
不知怎的,她竟突然止住了哭聲,沖他咧開嘴笑。
從那時起,兩個人的人生就似乎打成了死結,怎麼過都是彼此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他以為自己沒有參與的只有夏嬈在國外那兩年的生活,現下卻發現,縱使過去他看著她長大的那些日子,都有許多值得深挖的東西。
「所以啊。」趙越語重心長地說,「阿嬈還是過去的阿嬈,她沒變,心裡頭還是那些小女生的心思。我猜,她應該就是想要一場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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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尚》的年終盛典就在本周六,夏嬈沾盛淺的光,被主辦方安排在一起走紅毯。
林妙妙接她從公寓出發時,程讓剛換好衣服,準備去高鐵站。
決定退圈,趙越沒有再為他接新的工作。
之前拍的幾部待播劇,還有些宣傳工作,需要他配合完成。
夏嬈決意蹭盛淺的造型師,因此妝都沒化,隨便裹了件大衣走出臥室。
程讓剛掛斷吳海的電話,放下手機,朝她走過來:「我有個活動要去現場。」
夏嬈面無表情地「哦」了一聲,領著林妙妙往門口走。
程讓從鞋櫃裡拿出一雙小白鞋,蹲下身,示意她抬腳。
夏嬈順從地抬起腳,聽見他說:「就在隔壁市,高鐵三十分鐘,到那兒估計一個多小時就能回來,晚上我去接你。」
林妙妙看著自己供在神壇的男人,竟然卑微又寵溺地在給夏嬈繫鞋帶,一時不知該心疼還是該嫉妒。
夏嬈沒好氣地說:「你忙自己的就好,不用接我。」
還在賭氣
天知道她這些日子,跟著同人小說的黃色番外買了多少情趣內衣。又多少次爬到他床上,被他欣賞夠了,卻被抱著丟回她的房間,然後去沖澡。
寧可大冷天沖涼水澡,都不肯就範。
他究竟是太有毅力,還是她太沒魅力。
程讓站起身,無奈地揉了揉她的頭,說:「接,還是要接的。」
由於要用盛淺的造型團隊,她從家出發,先去了盛淺家。
禮服還是那天她試的那件,深v開衩,性感嫵媚。
在盛淺的指導下,造型師給她卷了個大波浪,妝化得也偏復古港風,還特意在她眼角用眼線筆點了個淚痣。
盛淺滿意地看著她,打了個響指:「今天姐姐帶你去艷壓四方。」
夏嬈沒好氣地托著下巴:「不必艷壓四方,我現在只想壓一個人。」
盛淺噗嗤笑出聲:「小漂亮,你最近腦子裡怎麼裝的全是黃色廢料?」
夏嬈無奈地嘆了口氣:「我有點慌。」
「嗯?你慌什麼?」盛淺從首飾櫃裡挑了個鎖骨鏈,親自給她戴上。
「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夏嬈面露沮喪,「我懷疑他有病。」
盛淺手一抖,鏈子險些沒滑落。
如果影帝大人知道自己的小嬌妻竟然在懷疑他的能力,不知該作何感想。
她幫夏嬈把鏈子戴好,笑得花枝亂顫:「放心,姐姐認識的老中醫,對這方面很擅長。」
「對了,今天晚上周道要在我家吃火鍋,一會兒咱們活動結束,你也一起來唄。」
夏嬈點點頭,她的確需要一頓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