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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雨旗抬頭看了眼老師，覺得自己心煩意亂，心想不如趁這機會把當時他們反對女生節活動收集的反饋問卷給看了。

教師安靜至極，每個學生似乎都在屏息凝神，專心學習。窗外傳來陣陣鳥鳴，淺色的窗簾遮擋著陽光，不一會兒又被風吹動，一下一下，終於讓落寞的陽光擠進來。在這個寧靜一如往常的上午，教室里毫無徵兆地傳出一聲如裂帛的哀嚎，窗台的鳥&ldo;呼啦啦&rdo;地迅速飛走，王雨旗猛地跌落在地上，哽咽數秒，渾身痛苦地發抖，隨後撕心裂肺地哭喊起來。

姚薛貪戀地看著小胡寫的論文，而看到最後，他的心裡又浮現出一種古怪的熟悉感，總覺得自己手拿論文的場景曾經在哪裡出現過，類似平行宇宙。他用指腹摩擦著光潔的紙張拼命回憶，卻總是隔靴搔癢，明明有件重要的事情呼之欲出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ldo;你怎麼了?&rdo;

&ldo;我覺得哪裡怪怪的。&rdo;

&ldo;論文嗎?&rdo;

&ldo;應該是……&rdo;姚薛低頭翻動著論文材料，逐漸皺起眉頭，&ldo;她的reference寫好多，但我沒見她怎麼泡圖書館啊。&rdo;

汪賀西接過論文掃了幾眼，講：&ldo;有可能是從圖書館借了帶回家看的。&rdo;

&ldo;我想去圖書館看看。&rdo;

&ldo;行，我和你一起去。&rdo;

他們兩個下課後直奔圖書館，攜帶小胡的論文參考書目一本本查詢，十五分鐘後，二人背後同時出了層薄汗。姚薛反覆檢查查詢系統，最後乾脆放棄了，直奔相關區域尋找，但是依舊沒有找到小胡提及的大部分書目。

&ldo;許多是外文書目，她可能直接買了電子書。&rdo;

&ldo;我們共享電子書閱讀帳號，她買了什麼書我一目了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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