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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還是新的,鎖得緊緊的,防賊是防不住的,窗戶永遠大開,大概只是個擺設。許琛暮跳起來衝出去,唐益說如果有人找我們,你幫忙招待一下。
&ldo;……&rdo;怎麼這麼奇怪,好像自己就變成了第三者一樣,看了看陸瓊的神色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樣子,好吧她於是也不介意,點點頭答應了,一抬眼唐益拍了拍陸瓊的肩膀。
&ldo;請問唐益先生在這裡嗎?&rdo;捧著花的穿紅色衣服的男人探頭進來瞧了瞧,許琛暮說不在,我替他收下了謝謝。然後簽了字把花抱進去,是一大束雜七雜八毫無藝術感紮起來的野花,裡面插著摺疊起來的小卡片,用舊報紙匆匆忙忙地包著,許琛暮把它抱回自己等待的那個小房間去,四下觀望了幾眼,沒有找到花瓶之類,只好把花束放在桌子上,陸瓊買了酸奶給她,也沒有空間,只好放在角落,收拾收拾桌子,一眼,瞥見了舊報紙上大大的黑體字&ldo;正義&rdo;
啊正義。她饒有興味地去端詳那張報紙,在頭版第一行,看見了自己的名字,許琛暮。
登時一個激靈,她拖了個凳子坐下,歪過頭去竭力地辨認那皺巴巴的報紙上寫了什麼,是同名同姓還是怎麼,她努力地看著,&ldo;黑作坊……許琛暮……&rdo;
內心深處喚起了一些莫名的東西,好像有東西在心口這個位置蠢蠢欲動,她緊張得嘴唇發乾,感覺有些東西自己正在發現,掙扎了一下,把舊報紙小心地扯下來,大不了一會兒再包上去,拖下來看了看,頭版報紙上一張素顏大臉,仔細辨認一下是自己的照片,還是紅底的大光明的一寸證件照,露出勉強的好像被逼婚的表情。
標題是什麼,生命不息,最美女記者現已脫離危險。
最美女記者?說她?怎麼看那張照片都談不上什麼美,頭髮油油的撩上去還掉下來幾綹,眼睛眯起來好像沒睡醒一樣。
等等,重點不是這個,她是記者?是記者?
拍了拍腦門感覺自己像是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一樣,啊原來我是記者啊好高尚的職業啊,接著懷著一種自豪和滿足看了下去,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大概就是在她失憶之前,不知死活地去暗訪某某黑作坊,黑作坊生產有毒辣條毒害多少多少兒童,她把曝光稿件發了出來之後黑作坊被取締的同時主要負責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是在曝光稿發出的當天晚上她就被從自家報社的車裡拖出來狠狠揍了一頓,被好心路人發現時已經神智不清。
在那之後就入院,頭部受到重擊可能會受到影響,具體沒有交代。
啊原來她是因為這樣光榮的原因失憶了啊!許琛暮十分開心地捧著報紙好像捧著諾貝爾□□一樣樂得找不著北,忽視了自己失憶給陸瓊帶來多少麻煩的事實,來來回回把那篇看起來沒什麼水平的稿子翻來覆去看了十來遍,幾乎要把每個字都背下來,在屋子裡來迴轉悠,陸瓊後來說你那天就像個智障。
陸瓊打開門就看見許琛暮捧著一張報紙傻笑,旁邊散散放著一束野花還有幾枝花散落在地上,酸奶盒子擺在一邊端端正正看起來比許琛暮嚴肅多了,許琛暮一看見她,立馬把報紙疊了疊做賊心虛一樣藏在背後。
如果陸瓊當時出現得神出鬼沒一些的話,她相信許琛暮可能會像小燕子吃紙一樣干出同樣的事情來銷毀證據,她瞥了一眼那張報紙,一眼看見了那張臉,神情恍惚了一下:&ldo;你看到了?&rdo;
&ldo;啊什麼?哦,看到了啊,不能看嗎?我覺得我真厲害,跟英雄似的。&rdo;許琛暮把報紙端起來大聲朗讀第一段,陸瓊搖搖頭制止了她:&ldo;這束花兒哪兒來的。報紙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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