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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回答就充滿主觀性，當局者迷，我認為你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這樣更有利於對事實的了解，我也可以看看許琛暮現在的狀況。&rdo;

&ldo;有那麼嚴肅麼？哎呀好歹人還是那個人，沒變了不是？你們一個個大驚小怪的，把我乾女兒嚇著了，小暮你別聽唐益瞎侃，他是心理醫生看誰都像病人，干一行愛一行嘛這跟你以前張口閉口貫徹落實可能也有點兒相似之處啊！&rdo;

&ldo;怎麼哪兒都有你，你就瞎摻和，我就覺著唐益說得對，&rdo;說著拍拍陸瓊，&ldo;你和你爸一邊兒去，我跟小暮單獨待會兒。&rdo;

&ldo;走了走了走了，還不許五方會談了非要搞悄悄話，走吧我們好好聊聊，前幾天聽人說哪個口紅特別好來著，我怕買錯了，你出來跟我念叨念叨這個，我不懂，你媽也不攙和，你參謀參謀，給小暮也準備了你看看……&rdo;說著就將陸瓊連哄帶騙地拖走。

唐益順勢坐在陸瓊媽媽的旁側，好像施加威壓一樣，在對面猶如蛇一樣吐著信子。許琛暮心底閃過了這樣的比喻，手被陸媽媽拉過去，放在手心掂著：&ldo;你現在這情況，還能好嗎？&rdo;

&ldo;我是覺得好不了了，&rdo;唐益說，&ldo;我之前和她說，送她到國外我那個朋友那裡去治療說不定有些希望，但是她自己也不願意，陸瓊也不願意，不知道是什麼想法。&rdo;

&ldo;……&rdo;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是有這樣好意的人嗎？許琛暮心裡幾個叉叉劃下去，給唐益定了個標籤，覺得標籤化一個人不是很好，於是惡狠狠地撕掉，可還是蒙上了冷冷的色調，抿著唇，陸媽媽轉過頭似乎很是感興趣的樣子。

&ldo;噯真的麼？真是有用的話，我來勸小暮去，好歹想起來這也湊合湊合可以。前些日子林太太介紹她兒子，海歸，那真是一表人才又條件好，按我們陸瓊的性子，又是尊重女性的，想來是不錯的。&rdo;

陸媽媽說話總是前後顛倒，自我駁斥，也不知是想要表達什麼，她總不是刻薄的婆婆要針對許琛暮說些什麼，只是表達憂慮表達出來無意之中就戳傷了什麼人，許琛暮默然複述著陸媽媽的話，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一樣一切都被蒙在鼓裡。

可是稍微還能夠明白這事情的脈絡，點點滴滴猜測著，好像能夠明白些因果，不知是記憶作祟，隱隱顯出輪廓，還是自己邏輯出現，把這個事情推測出來‐‐已經不得而知了，她看著唐益愈發覺得心底有什麼人在吶喊，在聲嘶力竭地尖叫。

就像是做了噩夢，夢見自己無論怎樣哭，都哭不出聲音來的悲哀。

&ldo;我想起來很多，我覺得這麼下去我是都能記起來的，您別擔心……&rdo;只好乾巴巴地說著，說著自己也似乎不那麼篤定的話，好像被看穿了似的，以為自己近乎透明。

&ldo;萬一一輩子都記不起來呢你也叫陸瓊照顧你麼？&rdo;唐益說。

&ldo;你怎麼就確認我一輩子記不起來呢？&rdo;許琛暮惱火地衝著他瞪眼，又覺得不妥，抱歉地瞧了瞧陸媽媽，偃旗息鼓。

&ldo;那你確認你記得起來麼？&rdo;唐益笑，&ldo;你怎麼跟個炮仗似的一點就著，我戳你軟肋了麼？&rdo;

&ldo;你‐‐&rdo;許琛暮覺得自己衝動了，可是她一看見唐益，就像是氣炸了的麻雀，胸口填滿無名之火，總忍不住懟幾句，甚而至於要做些更過分的事情，可是她明明不記得唐益是誰，也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