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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德龙湫已经在整个东城区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可是还是没有丽人的踪影,他慢慢走在街道上,他突然觉得是如此的茫然。
今天本来是想带她出来好好散散心,自己也可以多些时间与她相处,以解这一个月的思念。
从求旨废生殉中的“取与舍”到茶楼里的“天下兴衰关键在民”,再到康定湖边的面具之说,没想到在他的皇宫里居然能有这般见识的嫔妃,他真得很想更深入了解这个女人的想法。
他知道那天溜出茶楼后,那帮文人墨客一直都在寻找这位“民”论的公子,提议到面摊老板那里纯属他的私心,他真想看看、听听竹妃在那帮人的“逼迫”下又会发表什么新论。
今天听到她以“食”来论天下,论做人,宏德龙湫真得太欣赏她了,这样的妃子怎能让人不宠爱?可是她居然又玩“溜”这一招,而且这次溜得这么干净。
另外三个城区恐怕也没有消息,到现在都没看到信号。
宏德龙湫不由地握紧拳头,她在考验自己的耐心吗?她不担心自己真得会杀了她的三个奴才吗?但真得杀了那三个人,她又会回来吗?
可是他更担心另一种情况,上次在宫中已经出现有毒茶,她现在一个人在外面,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对她不利?她到底在哪里?
宏德龙湫心情已经跌入谷底了,几千几万种可能在他脑中浮现,又一一被否定。
他正想着,突然感觉到左肩头被人用手指点了点,他转头一看,没有人,却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他右边说,“这边啦!”
宏德龙湫转身盯着声音的主人,孟心竹笑了笑,“原来三爷在这里呀,我都找半天了,我……”她没说完,宏德龙湫已经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干嘛?很痛耶!”
宏德龙湫没有理会,拉着她走进旁边一个僻静的巷子。
虽然在平时训练中,摸爬滚打是常事,身上大伤小伤也没断过,伤痛对于孟心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
不过她现在却觉得被宏德龙湫握住的手腕传来阵阵刺痛,不禁皮肤肌肉痛,而且连骨头都开始痛,她抓着那只手,“放手,手快被你捏断了!痛死了!”
宏德龙湫转身盯着她,知道痛了吗?她可知道刚才那一刻他觉得可能彻底失去她时的心痛吗?那种如窒息般的疼痛!
孟心竹有些发怔地看着他的眼睛,他眼中的怒火比之前她用诱惑之吻戏弄他还要强烈,可是他眼中更多的是一种令人觉得酸楚和痛心的神情,他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量也在不断增加,是乎有意捏断它。
她突然停止瓣宏德龙湫的手,她眨眨眼睛,平淡地说:“如果皇上要废了我的手,我没有异议,只是希望皇上能告知,我犯了什么大罪,需要付出一手的代价?”
宏德龙湫愣了愣,突然松开手。
孟心竹握着已经麻木的手腕,此时的疼痛比之前被握着那要强。
宏德龙湫看着她紧皱的眉头,真想问上一句有没有怎么样?可是他没有动,刚才的心痛令他生气,气孟心竹,更气自己。
最后他冷冷地说:“你去哪了?”
孟心竹握着手腕,肌肉的异常疼痛感让她知道自己可能已经受伤了,她抬起头迎上宏德龙湫的眼睛,“我去吃早餐兼午餐了。”宏德龙湫挑挑眉。“奇怪吗?我练完太极,大清早就和你出了宫,唯一的早餐就是一口汤面,而且还全吐了,杏花楼所出的的确是美食,只可惜我没味口。既然懂得教育别人如何以吃为人,那自己又怎么能言出不行,自打嘴巴呢?所以我要正常地吃每一餐。”
“吃这么久?”
“我在杏花楼外的巷子里等你们好半天,也不见人影,所以就自己行动了,月都这么大,我又不熟悉路,在这里转了几圈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