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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梵剛教梁殊擇打撞球的時候將外套放撞球室,吃飯的時候忘拿了,這秋天的風一刮,確實把她冷得直哆嗦。
但下一秒,一件外套便披在了她身上,那外套帶著男人滾燙的體溫和殘留的淡淡檀香味。
「穿上。」
周梵按住披在肩上的外套,掃一眼站在夜色里的梁殊擇。
「你怎麼出來了。」
梁殊擇看她一眼,說:「吹風。」
周梵抓著頭髮,毫不扭捏地將他的外套穿上,穿上後低頭理一理,往下看的眼睛含著細碎的光。
對面是一條江,霓虹燈倒影在水面,平靜得像一灘不會動的水。
李清銘到底還是不放心徐霧,拉著周梵的手問:「那她們怎麼辦。」
周梵轉頭問梁殊擇:「程子今會來哄她嗎?」
梁殊擇漫不經心地滾了滾喉結,忽然低頭將周梵穿著的外套拉上了拉鏈。
梁殊擇在她沒說話之前很快撂下一句話,像是在嘲諷:「我這外套不是這麼穿的。」
周梵看到他靠她很近的眉眼,眼神動了動,耳朵忽然燙上了。
梁殊擇說完便若無其事地後退了兩步。
李清銘眨下眼,問梁殊擇:「那你女朋友生氣了,你會哄人嗎?」
周梵挑了個眉,覺得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多餘。
梁殊擇這種遊戲人間的男孩,談過的女朋友估計不計其數,哄人麼,大概是不會哄的,估計只會斷舍離,然後迅速找下一個。
「我?」梁殊擇漫散地扯起一個嘴角,「還沒談過。」
周梵緩慢地舔了下唇,有點不太相信。
李清銘笑了笑:「真的假的?梁殊擇你沒談過?」
周梵恰好也看向他,梁殊擇的視線便和她短暫地交匯了下。
梁殊擇背後是一條霓虹燈滿貫的江和橋,模糊的光影圈圈地立在上頭。
高樓大廈在兩岸盤踞而上,亮著的廣告牌上是周梵不認識的某位當紅女星。
周梵頓了幾秒,說:「我們回學校吧。」
梁殊擇眼睫被風吹得動了動,他吐出三個字:「沒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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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今到底沒來哄人,徐霧和鄭煙煙叫了輛計程車回學校,梁殊擇將周梵和李清銘送回了學校。
周梵和李清銘回宿舍的時候,徐霧和鄭煙煙正躺在一張床上睡覺,四個人誰也沒說話,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一周時間。
直到紀錄片老師說以宿舍為單位做小組作業,要拍一個紀錄片,四人關係才有所緩和。
那時西京大學的貼吧文藝復興般地說要選校花,幾天後,周梵已極高的票數獲選為2014屆西京大學公認的校花。
這個消息,是李清銘告訴周梵的。
周梵當時在選紀錄片的主題,對比分析和找老師討論。
李清銘把手機放到她面前,興沖沖地說:「梵梵,你選上了校花!」
周梵翻開一頁新的白紙,在乾淨的紙張上寫著字,字體潦草漂亮。
「什麼?」她皺眉繼續寫字。
「你看!貼吧選出來的。」李清銘坐了下來。
周梵摸了摸李清銘的腦袋,說:」那玩意又不給我錢,清銘啊,紀錄片你想拍什麼?」
李清銘放下手機,看一眼徐霧和鄭煙煙的床位,說:「四個人的小組,她們都不參與算什麼。」
周梵彎唇笑了笑:「還拉不下臉呢,我們先選題,過幾天她們就會來找我們了。」
李清銘覺得周梵是個聰明的預言家,還沒過幾天,當天晚上,徐霧便在李清銘和周梵的桌上放了兩個糖果盒。
周梵去了手語社,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