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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白嫩嫩的腿上現在有一塊黑紫色的淤青,看起來顯得十分猙獰恐怖, 生生給白玉帶來了一塊無法抹消的瑕疵。
看著黎宴斯盯著自己的腿,阮星初有點不好意思的想把自己的褲子扒拉下去,伸手遮擋了兩下。
「擋什麼?我替你上藥。」
阮星初也覺得自己有點矯情, 就只好乖乖坐好,方便黎宴斯替自己抹藥。
黎宴斯一隻手就能握住阮星初的小腿,手底下的肌膚白皙滑嫩,溫熱的感覺有點讓人著迷。
將對方的腿拉近,黎宴斯另一隻手沾上了藥水,狠狠拍在了阮星初的膝蓋上。
「啊!」
這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阮星初微微彎下了腰, 小聲驚呼了一下, 趕忙伸手握住了黎宴斯的手臂。
「你別動了,我好疼啊。」
黎宴斯手上動作不停,微微抬頭看了眼阮星初祈求的眼神, 差點一時心軟。
「沒事,就疼這一下,後面就不會疼了。」
鼻尖微微滲出了一點汗,黎宴斯儘量避開阮星初求饒的目光,加快動作,將藥水揉開。
阮星初小聲的啜泣了幾聲,控訴道:「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以前我弄過,根本就不用揉開。」
「不揉開你後面會更疼。」黎宴斯依舊好脾氣的勸著。
阮星初淚眼朦朦的搖頭:「不會疼,我承受能力可強了,試試你就知道了,你別弄了好不好?」
黎宴斯沒同意,兩人僵持之下,終究還是阮星初哭著被上完了藥。
門外,小助理和劇組的副導演站在門外,尷尬的對視了一眼。
副導演抬起的手也不敢敲下去,生怕耽誤了黎宴斯的「好事」,但不敲吧,又確實有事情找他。
「那個,我還有點事兒,要不你去告訴一下黎影帝,要趕緊做造型,等會兒第一場拍他的戲。」
小助理憨憨的撓了撓頭,哦了一聲,目送著副導演走遠了。
站著等了一會兒,直到裡面的聲音消失,小助理才拍了一下門,裡面傳來「進來」的回答,小助理抬腳走了進去。
阮星初這時正趴在桌子上,愣愣的看著桌面上的花紋出神,明顯還沒從剛才的疼痛中緩過來。
他覺得自己的人生離不開受傷了一樣,之前被扎破的胳膊好容易養了幾天結痂好了,現在又輪到腿了。
每次當背景板付出的代價都好大啊!
小助理目不斜視,將副導演的話傳給黎宴斯。
黎宴斯嗯了一聲,收拾好醫藥箱,就轉頭囑咐阮星初:「你在這裡待著別亂跑,這幾天都沒你的戲份,等我下戲了帶你回酒店。」
小廢物阮星初趕緊點頭,並表示自己哪裡也不會去。
本來自己就是黎宴斯捎帶進來的,肯定要知情識趣一些,不能給對方添麻煩。
黎宴斯去化妝師化妝,阮星初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聽自己的網課學習。
開機儀式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顧嶸安排完幾個主演接受採訪後,就坐在攝影機前,開始拍攝第一場戲。
一般劇組都希望能討個好彩頭,第一幕戲安排的簡單一點,不會ng,寓意著之後拍戲也會順順利利。
顧嶸雖然沒有這樣迷信的觀念,但是外界的關注可不少,如果第一場戲出點什麼事情,還不知道那些無良媒體能寫出什麼來。
於是顧嶸第一幕戲就安排的是一個老戲骨和黎宴斯的對手戲。
老演員曾定強拍了三十多年的戲,眼神動作無一不到位,將一個雖有野心但卻割捨不下奢靡生活的末國皇帝刻畫的淋漓盡致。
而黎宴斯雖然年輕,但是在演戲一道上頗有天賦,再加上這個角色又無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