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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惟:「是挺實用。」
鍾恆:「我也得學學。」
許惟點頭:「對,等變性了剛好用上。」
鍾恆沒接茬,笑著看她一會,掀開另一邊的被子躺進去,抱她,手從t恤里摸上去捏一把。
「下次我給你脫。」
「不勞鍾少爺。」
鍾恆親她嘴,咬了半天才放開。
許惟臉憋紅,隔著衣服拍他的手:「今天不行,記得吧。」
「我有分寸。」
長腿架到許惟腰上,摟緊,氣息在她頸間繞。
那地方又起來了,在她安全褲外摩擦。
許惟說:「你剛剛回去不是已經……」後頭話省掉。
頸間一聲悶笑:「老子年輕力壯。」
「……」
許惟有點冒汗,靜幾秒,「還有內褲換?」
鍾恆:「買了一打。」
「……」
許惟臉貼貼在他胸口,熱得有點難受,「你這是算好了,一晚12次?」
鍾恆沒答,笑得十分愉悅。
後頭就沒話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鍾恆下樓一趟,沖洗完,換褲子再上樓。
許惟已經睡著。
鍾恆調了空調溫度,關燈,在黑暗中攬她入懷。
山腳的清晨和夜晚一樣靜謐。
許惟推開窗戶,給房間換換空氣。太陽沒出來,看天空似乎是個陰天,窗外樹枝送來一點兒微風,不冷不熱。
在這住一輩子,應該挺好。可以在這裡工作,還有點存款,不知夠不夠開個小店,賣點千篇一律的紀念品,或者一個雜貨鋪也行,可以不用再買薄荷糖,每天有的吃,養一條狗,像泥鰍那樣的,黏人一點的。
泥鰍……
那是鍾恆的狗,如果找他要,不知他會不會給?
床上的鐘少爺不知道兒子已經遭人覬覦,翻了個身,從睡夢中醒來,瞥見窗邊人影,含糊地喊:「許惟……」
這幾天,他幾乎沒叫她名字,都是有話說話,突然喊這麼一聲,許惟莫名不適應,回過身看他。
鍾恆揉著眼睛坐起,不大清醒地下了床,赤著腳踩在地板上。
渾身上下只一條內褲,黑色,包著鼓囊囊一團。
一大早就賣色相,沒人比他更會。
許惟指指床:「穿衣服!」
「等會。」鍾恆睡眼朦朧,皺著眉走過來,「你在看什麼?」清早嗓子未開,沙啞得明顯。
許惟就看不慣他這種浪而不自知的尿性,把他推回床上,朝臉一頓搓:「醒了沒?醒了穿衣服。」扯了t恤丟他臉上。
鍾恆笑得不行:「隨便揉,都是你的。」
「懶得理你。」
許惟把褲子也丟過去,進去衛生間洗漱。
刷牙刷了一半,鍾恆衣裳整齊地進來了。
大高個子一進來,這點小地方立刻顯得逼仄擁擠。
許惟從鏡子裡看他一眼,讓到邊上,給他騰位置。
洗臉台上有一次性牙刷,鍾恆拿一支拆開,沒用客棧提供的小牙膏,擠了許惟自帶的,又是薄荷味,清清涼涼。
兩人並排刷牙。
許惟低著頭。
鍾恆看鏡子。
過了會,許惟刷完,推他:「過去一點。」
鍾恆退到旁邊,看她洗臉。
許惟擠了洗面奶揉出泡沫,在臉上搓幾把衝掉,拿毛巾擦乾,抹上水乳,沒用別的,也沒化妝。
她出去換好衣服,鍾恆也洗完了,沒毛巾,他濕著臉站門口:「你毛巾我能用不?」
許惟抬頭,看他一臉水珠,滑稽得很。